他呼吸渐渐不畅,忽冷忽热,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别多谢了,我的解药呢?”

差点忘了他身上还中了毒。

段寒生看向上官离,手心一摊。

上官离无辜道:“你看着本少主做甚?这是麻醉粉,不到半个时辰便会恢复,根本不需要什么解药。”

那男主人听后,先是松了口气,反应过来,又是气愤又是感激:“欧阳夏凡,你们本救了我儿,可下毒闯门,威逼利诱却不像是正派所为,我不知是该感激,还是埋怨了!”

“那您先慢慢想,在下不打扰了。”

段寒生拿出瘪焉的钱袋,掏了良久,才取出一锭碎银放在木桌上,然后拉着秦隐和上官离转身就走。

出了门,段寒生才真正松了口气。

“我们治好了他儿子的病,你还给他银子----”上官离夸张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不是向来抠门。”

段寒生手中折扇一歪,向他脑袋上敲去:“谁告诉你的在下抠门?”

上官离伸出两根手指,敏捷地躲开了,嘻笑道:“你说呢?”

段寒生把目光转向秦隐,看那张心虚着急的小脸蛋,便有七八分明了:“原来是你,怎么,一个月的功夫,胳膊还往外处拐了?”

秦隐脸颊通红,完全是做坏事被发现了的窘迫:“我……我没有说过……”

上官离捏着他的脸:“什么没有?上次本少主让你喝酒,一喝完就傻乎乎地发酒疯,还问什么说什么,可不是把什么都招了?”

“疼……”秦隐拍开他的手,躲进段寒生身上,只露出一个脑袋:“都是你灌我的酒!”

“莫吵了。”段寒生点了点他的太阳穴,息了他的声,神情恢复了严肃:“方才你那药丸,可真是能救那婴儿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