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段寒生拿玉扇的那只手,轻笑道:“明明是秦老爷子做给本座的,可惜本座被张无痕陷害,与这折扇失之交臂,才给的寒生,他一定知道寒生会再与本座相见的。”

“先放开我。”段寒生推了推他,面色难看:“你既知道,又何必戏弄我,你让我去问上官离治疗寒毒方法,也是报复我没对你坦诚相待吗?”

“不要!”钟清墨把下巴磕在他的肩膀上:“我们以前一起同吃同住同睡,连洗澡都用的是都同一个桶,如今再睡到一处怎么了?不过是两人挨得更近些,融得更紧些罢了,有何不妥?”

话一出口,段寒生的脸更红了,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你莫要胡说八道。”

钟清墨问:“那你来虞清门寻本座,又为何事?”

段寒生怕自己说出口,这不知廉耻的家伙又拿此事来换着做那种事,便闭口不言。

“本座活不了多久了。”

段寒生以为他是开玩笑,扯着腰间上的手臂,轻斥道:“莫要乱开玩笑。”

他那锦衣材质光滑,往外拉时也把袖子给掀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