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清墨眯着眼睛,眸中似有怀疑:“可你还买了那催·情药物。”

段寒生耐心解释:“那是青云游子叫在下调查赵家庄灭门一案,为了探听情报,才去的胭脂铺,谁知道却是买青楼迷药的。”

“那药瓶呢?”

段寒生顺从地拿出,放进他手心里。

钟清墨这才相信了,将手臂从腰间上抽走。

反正今日晚上,不管寒生的身子里头,还是身子外头,都能摸个遍,碰个遍,还是莫要太欺负了,省得过犹不及。

两人暂时解除了“误会”,才讨论起莫阳县之事。

“我听县中人说王员外有一儿子,得了瘟疫,于是广招打手,特地寻那有些武功内力的江湖人士,抓来为他驱散体内病气,可到王府,既不见王员外,也不见那些打手,只看见你们三人,这是为何?”

钟清墨一边捏着他的手心,一边回道:“本座也是听此传言,才来这里查找线索,来时王府也是人去楼空,不过……”

段寒生顺意问道:“不过什么?”

“传言王员外嘴唇上有颗媒婆痣,双眼皮,脸上有斑,而且诸多,本座刚到时,王员外的屋中,放着几张已经用过的人·皮面具,其中一张人·皮面具的模样,与县中民众描述的长相一摸一样。”

段寒生惊道:“莫不是有人伪装成王员外,故意引起县中人心惶惶?”

钟清墨颔首:“本座也是这般想,只是做不到佐证罢了。”

倘若那广招打手的王员外是个假的,那真王员外又在何处?王府不可能只有他一人,上上下下的仆人又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