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离的目的没达到,撅着嘴抱怨:“小气吧啦。”

段寒生面对欧阳宗主和秦隐投来好奇的目光,恨不得把自己存在将为最弱,才好消去他们心底的疑问。

缪小易果然为他开了小炤,香喷喷的韭菜饼,还听他用一副好心好意的语调说道:“活血散瘀,温肾补阳,这个呀,对你有好处。”

听得段寒生差点没直接把桌子掀翻。

吃过晚饭,段寒生把鸡肉粥热了送进钟清墨房里,他将碗重重一放,道:“起来吃饭。”

“寒生喂我可好?”钟清墨扯着被褥,柔柔弱弱,好不可怜。

“你莫要装模作样。”来前段寒生便想过,这厮时而虚弱,时而精神得很,一会面色苍白,一会又力大如牛,这病,必定是有几分装出来的。

“本座胸口旧伤已几日未曾换药,这会痛得很,寒生好狠的心,偏要为难本座。”

钟清墨吃力地将棉被掀开,段寒生定眼一看,那白色绷带上真渗着丝丝血迹。

“在下不帮你换,你是不是就不打算换了?”

段寒生不知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