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寒生被他这么瞧着,自然觉得别扭难堪,不自觉地将身体挛·缩起来,道:“你便快些吧。”

钟清墨见喂给他的药统统都融化了,成了一摊粘稠的水渍,本想再往里处看看,又怕寒生面薄,事情做绝了,第二天起来生出些抗拒心理,于是难得耐心宽慰:“莫要着急,若不小心翼翼,会受伤难受的。”

如今已经是有些难受了。

段寒生昏昏沉沉,做了一场怪异的梦。

他飘飘浮浮,仿佛身处在蛇洞中,自己像是被采摘了去,如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周身被一条冰冷的蟒蛇紧紧缠着。

那蛇自叶·茎处直上,一路慢捻,捻得小花泫然欲泣,直挤出两滴泪水,滴滴答答。

折磨完了,又好奇地在花苞口游走,它似乎不知这是个什么东西,时而轻轻刺探,时而又急切地要往里钻。

蛇见那小花泫然欲泣,颤颤巍巍,好不可怜,要将自己牢牢裹紧,蛇觉得有趣,不想让其如愿,便伸出信子狠狠搅开花苞,胡乱翻搅,花苞始终难以抵抗,被捻了个彻底。

花苞敞开,花蕊无力反抗,任由蛇信子在里玩耍,待兴致阑珊,又在上吐出一股股冰凉毒液,浇得花蕊没了逃窜的方向,被那毒液淋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