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寒生终究还是不习惯听他大胆奔放地说那事,摇了摇头,道:“钟掌门叫我拿他续命的药丸。”

上官离不动声色道:“每日一颗,今日的份已经拿走了,明日再来吧。”

段寒生行动不变,气势不减:“在下只是觉得怪异。”

上官离:“如何怪异?”

“那日在乐春客栈,在下亲眼见到身中七命短毒素之人的模样,红疮流脓,抓破了皮,还流出不少白沫。”

上官离笑了笑:“说下去。”

段寒生莫名有些紧张,不自觉地摩挲着手指:“今天……下午,在下仔细查看了钟掌门身上的红斑,和那日在乐春客栈所见的红疮大不相同,何况他气色极好,根本不像重病濒死之人。”

唉,这段英俊果然不好骗。

上官离为钟清墨默哀一把,颔首:“所以你想问什么?”

“他是不是根本没中七命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