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他们便在酒馆里等待消息。

欧阳宗主略感担忧:“那人真会乖乖听话吗?若是一去不复返,我们岂不是白白浪费时间?”

“莫要担心。”段寒生拿帕子擦了擦嘴,悠悠道:“即使我们不劫持这位相好,那壮汉也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传话给他头领,不过他必然添油加醋,搞不好反倒对我们不利。”

那女人被点了哑穴,醒来后又被定了身,不能说话也不能动,闻着饭香肚子咕噜噜地乱响,别说有多难受了。

段寒生朝她笑道:“你也别太着急,等你那相好回来,就能重获自由了。”

你吃饱喝足,自然不急,老娘饿得狠!

女人恨不得朝着这兔儿爷的笑脸唾上一口,只可惜动弹不得,不然此时她的嘴必然是张开的。

段寒生算得准确,在天渐渐暗下的时候,他在楼下看到一个身着黑袍,鬼鬼祟祟的影子。

此时酒楼中原先几个不怀好意的已经散了一大半,只留下先前钟清墨指得那一桌,那茶水是没了又点,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

那壮汉走上二楼,在看见邻桌的一刹那猛然顿住了,脸色蓦地惨白。

“四……四位长老……”

“原来是东篱岛上的长老。”钟清墨桃花眼一挑,不紧不慢道:“本座还以为是谁,偷偷摸摸观察我们一个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