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清墨正巧洗完澡出来,瞧清楚他在做什么后,脸微不可查地红了红。

----这都是他的杰作。

钟清墨挽起袖子,搬了个凳子,坐在段寒生身边,含情脉脉地说道:“这种粗活重活,还是本座来吧。”

段寒生怎么会把自己沾着污液的私人物品交给眼前这个明显不怀好意的人,便推了他下把:“去窗户旁看着,免得那小二图生事端。”

“寒生应该先吃药才是。”

段寒生的□□潜伏于体内,早晚药汤皆不能断,不然反而激起毒性,这毒性若是发出来,就是离人药谷这种专解千奇百怪毒物的门派,也会觉得棘手。

钟清墨把药汤放于木桌上:“快乘热喝了。”

段寒生犹豫。

这东西忒苦,连续吃了几天,着实叫人难以下咽。

“寒生若是不吃,还想本座亲自喝了,含在嘴里,再喂你不成?”钟清墨虽嘴上这么说,手里却拿出几个蜜饯,递给他:“喝完汤碗,这蜜饯甜滋滋,自会为你挡去苦涩。”

段寒生微讶:“你从哪里得来的这东西?”

“自然是本座从集市上买的。”他回答完,又倍感委屈:“寒生不关心本座,自然也不会知道是何时买的了。”

段寒生知道此时若不将药给喝了,还少不了他后续的一通埋怨呢,便捏着鼻子,眼睛一闭,端起碗“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这下可满意了?”

钟清墨应道:“嗯,满意了。”

段寒生脸一板,命令道:“那还不盯着那酒馆小二?”

“好。”钟清墨先是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然后老老实实坐在那窗台边守着。

面上余温未消,段寒生一边搓洗着衣裤,一边道:“即使我有承认,你做这种事,也应征得在下同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