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清墨不言,一双清亮的眸子瞪着他。

张无痕被瞧得怒火中天,恨不得直接挖去他的眼珠,让他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这样想,也这样做了,掌中带着劲风,朝着钟清墨眼睛抠去----

“且慢。”段寒生动作极快,用玉扇挡住了他手中的剑。

“寒生?”张无痕不悦道:“你这是何意啊?想叛变不成?”

段寒生皮笑肉不笑:“这等恶人,您伤了他,那是污染了您的眼睛,还不如让在下来,图个干净利索。”

“哦?”张无痕觉得有趣:“你一个如此畏手畏脚的人,怎的这会儿如此大胆了?”

段寒生道:“他忤逆宫主,罪不可赦!”

勿须长老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朗声道:“张宫主,莫要突生事端!”

“这如何算是事端?”张无痕先是大笑,后又嫌他勿须吵闹,更本不想理会,只是对段寒生道:“你们先前关系这般的好,现今兵刃相见,这场好戏,本宫不得不看!”

段寒生接过他递来的剑,与钟清墨对视,时间仿佛过了很久,他终于慢慢持起剑,一个反身,便朝着张无痕刺去!

勿须长老意识到了什么,但事情发生的突然,只来得及起身,大喊道:“张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