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官离知道张凉那伙人总爱欺负秦隐时,他就一直待在猪棚里没出来过,惹得段寒生差点以为这厮也要跟着一道养猪。

秦隐拉着他,也不听,非要教训张凉那小子,每日看着他处理猪的粪便,见他厌弃,憎恶,耻辱交替而生的情绪不断蔓延,才逐渐解气。

抵达莫阳县时,弥漫着颓然,绝望的县城终于慢慢恢复起来,已经有零心几家小贩推着瓜果出来贩卖。

段寒生见此场景,仍是觉得心里不顺畅:“他们本不应该过得这般小心翼翼,也不该妻离子散。”

钟清墨安慰道:“莫要伤心,好在罪魁祸首已经去了地府,他们的仇,全是报了。”

在天岐宫的几日,钟清墨虽没有真正进去,却也是把他调戏得不行,即使如今是在好心安慰,段寒生也抿着唇,刻意远离。

“怎得离本座这般远?”

段寒生以为他又要动手动脚,便低喝道:“周围都是人,你站得远一些才好!”

钟清墨一心盼着回门,如今听话得很:“好,本座站那处,跟寒生的距离远着呢。”

段寒生本以为他只是随便说说,谁想到一路上还真变得规规矩矩。

回了虞清门,才知道,这几日发生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