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谁让你平时照顾他总是粗心大意，连饭都不能让儿子准时吃的，儿子现在不跟你亲了吧。”

殷东：“……”

天大地大没有吃饭大，而他没给儿子大爷按时吃饭，在秋莹看来，就是罪无可恕，能记他一百年，他能说什么？

这个锅，他得认。

轰！轰！轰！

接连几道爆炸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全身乌漆麻黑的凌凡闪烁而来，落在旁边，哀嚎了一嗓子：“东子，快，老哥扛不住了！”

殷东放开秋莹的手，按在凌凡眉心，吞噬他身上浸染的不详物质，一缕缕黑气被吞噬，他全身的黑色迅速转淡。

“东子，我的龙珠进化了，它告诉我，被净化后的不详物质，是一种能让它快速进化的能量，能不能留点，分给其他的龙使？”

话到最后，来了一个大转折，殷东一下子没跟上凌凡的思维跳跃，没有及时回答。

凌凡以为他不愿意，又说：“东子，他们会遵守保密条件，决不会泄露……”

“不用说了，凌哥，我会把净化的不详物质跟神性物质，各留出一部分给你，你看着安排吧。”

顿了顿，殷东又说：“另外，回去后我再给研究所一点，包括这座虚无之塔，都拆了，回头也分一些给基地研究所，看看能不能研究点什么名堂。”

“东子，还是你想得周全，我都把研究所那边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