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偶尔神念能清醒一会儿。

于是这场战斗，便变得格外悲凉。

“李师兄，我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了自己，你快走，我不想杀你！”

“王师妹，我是真心爱你的，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神念，我感觉我快要堕落成魔了。”

“要死一起死吧！大家一起死，黄泉路上还有个伴！”

偶尔的清醒，让他们泪流满面。

但清醒的时间极短，很快便双目赤红，变得狂暴嗜杀。

仿佛被人操控了一般。

噗嗤！轰隆！战斗激烈无比，周围的空间都被打得暴烈开来。

五人之间的混战，让他们伤痕累累，气息逐渐微弱。

然而他们却是控制不了自己。

仿佛不死光是不会停下来的。

这种痛苦，不亲身体会，根本无法感同身受。

这五人都只是神兵境的实力。

放在神宗内，应该也只是外门弟子，算不了什么。

但他们的遭遇，却说明了这扭曲道韵的可怕。

即便他们是神境强者，但实力较弱，道心不强，因此容易受到侵蚀。

如果在这里待的时间太长，恐怕便是神君境和神王境强者，也有可能受到扭曲。

十分可怕！很快，五人之中，便有人支撑不住，轰然倒下，化作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王师妹，我对不起你，我不想杀你的，当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下辈子，我当牛做马来报答你！”

一人泪流满面，哭声不止。

他亲手杀了自己最爱的师妹。

此时他身上的伤痕已经不算什么了。

心上的伤痕，才是最要命的。

但那股扭曲的道韵，并未因此而停下。

剩下的四人，继续互相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