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看清楚了吗？”

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本来还是清晰的林霄的声音，现在却变得低沉醇厚，却也像是外表一样，听得不是很清楚。

就仿佛声音不像是从空气中传到耳朵里的，而像是声音直接就在脑海中如轰雷般炸响，沉闷得像是天边的雷声，听不清楚但却能够感到十足的气势。

司徒燕愣了片刻，重重地点点头，喉咙咕噜道：“看……看清楚了……”

砰！

那团邪炁摇身一变，再次化身成为林霄的模样，微笑地站在司徒燕的面前。

“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吗？”

“知……知道……”可话刚出口，司徒燕又觉得有点不对劲，赶忙摇了摇头。“不……不知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知不知道。

一方面他的确看到了邪炁的真身，就是一团纠缠交织在一起的黑雾，像是阴魂不散似的。另一方面即使他看到了邪炁的真身，却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在这地方出现的，他们究竟来自何处，更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目的。

司徒燕咕噜一声，重重地咽了咽口水，大惊失色地看着‘林霄’。

“那您……您是想让我知道……还是想让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