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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撩妻手札(女尊)

可是他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她送进来的不是自己的亲弟弟,而是另一个侧夫的弟弟!

好啊,一个俩个,可当真是好得很!真当他谢曲生是被拔了爪牙的老虎任人欺辱不曾!

林清安见他不在言语,想来是气消了,只是等转身离开时,她的袖口则先一步被少年给扯住。

“话虽如此,可我有些担心,不管怎么样妻主你都不能和那人多说一句话,就连多看他一眼都不行。”

“我与那人非亲非故,何来的言语。”林清安觉得他问的这话,好生奇怪。

“可我还是不放心,不如今晚上妻主和我睡,要不我去和妻主睡也可以。”谢曲生说完,还露出了一个在腼腆不过的笑,小尾指状若无意的挠着她的掌心。

“胡闹。”

晚上吃饭的时候,那闻氏兄弟也赶了回来,等见到桌上出现的新面孔时,漆黑的眼眸中飞快的闪过一抹淬了毒的阴辣。

换了一身丁香色紫薇花袍子的柳诺诺并没有同他们一样入席,反倒是站在边上伺候着林清安用膳。

“之前可是学过布菜。”林清安看着他夹到她碗里的菜,还有先前她不过是看了其中一道一眼,那人便准确无误的夹了过来。

“妾身之前学过一点皮毛,还望妻主不要嫌妾身在妻主和主夫面前班门弄斧才好。”

柳诺诺在红着脸说话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将那袖口往上微拉,露出那白皙手腕上的一枚艳靡朱砂红。

“并不会,你也坐下吃饭吧。”

诺诺推拒了一下,等第三次时,方扭捏的坐了下来,在给她夹菜时,状若无意的娇羞一笑道:“说来妾身的这点技能,定是没有主夫做得好,毕竟主夫从小接受的都是皇家规矩。”

“本皇子和你这下等人可不一样,从小到大就光学着如何伺候人了。”

“妾身,妾身不是这个意思,还有妾身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惹了三皇子生气………”

柳诺诺其他的不会,唯那眼泪是说来就来,就连那才刚坐在凳子上的屁股都挪了开,正可怜兮兮的跪在地上抹着泪。

“对不起…对不起…是妾身的错,还请主夫原谅诺诺一回…诺…诺诺……”

“啧,听你这语气,难不成本皇子刚才说了什么怪罪你的话,还是定了你的罪。”重重将手中竹箸怕下的谢曲生寒着脸看着这哭得马上就要背过气的少年,冷嗤道:

“你信不信单凭现在你随意污蔑本皇子这点,本皇子便可派人诛了你九族。”

“千错万错都是妾身的错,妾身该死,妾身不应该………”跪在地上,哭得形如十月柳絮的柳诺诺红着眼儿,正楚楚可怜的看向那还在吃饭中之人。

“呵,嘴上一口一个死字说得好听,只怕等你死到临头之时,还指不定如何贪生怕死。”谢曲生今日本想放过这小蹄子的,谁知道他倒是上赶着撞他枪口了,那可怪不得他了。

“若是三皇子嫌林某这的菜色难以下咽,不如日后单独给三皇子安排一个小厨房,也省得像现在吵闹不休。”林清安看着这一吃饭就吵起来的几人,眉间凝聚着一抹薄寒。

“妾身不过就是开一个无关紧要的小玩笑,谁知道他的胆子那么小………”谢曲生嘟哝了下,也没打算叫人起来,反倒是献殷勤的给人夹菜。

“妻主尝下这道手撕鸡,味道还不错。”

“妻主…妾…妾身………”跪在地上的柳诺诺,红着鼻尖,怯生生的拉着她的袖子,眼眸含泪。

“妻主,这道小鸡炒蘑菇也不错,妻主尝尝。”另一个也不甘示弱的往她碗里夹着菜。

“我吃完了,你们吃。”眼眸半垂的林清安看着夹在她碗里的菜,宣誓着正房身份的三皇子,还有那哭得睫毛带泪的少年。

瞬间胃口全无,起身拂袖离去,她担心在继续吃下去,胃疼。

而今晚上的一顿饭,那闻氏兄弟倒是难得的静了下来,也不知是不是那次的余惧未散,还是单纯的看那枪打出头鸟。

银辉月色笼罩下的林府,处处透着幽暗的秀美,檐下挂着的那两盏小花篮灯不时微微晃动。

正在沐浴中的林清安听见门被推开的声响,以为是墨枝回来了,遂将自己往水下沉了沉。

“吃食先放在桌上,晚些我在吃。”

可是这一次她出声许久,那人都不见半分回应。

等过了好一会儿,方才幽幽出声。

“妻主,是我。”进来后的少年并没有在原地久待,反倒是往那红木雕花绕牡丹屏风后走来,手上还抱了一捧娇艳牡丹花枝,可那花却是比不上少年的半分好颜色。

“你怎的进来了,墨枝去了哪?”睁开眼后的林清安,见到的便是那笑眯眯如一只狐狸的少年,却并未见墨枝的身影。

“墨枝去给妻主拿吃食了,我吗?我自然是来寻妻主一同沐浴了,反倒是妻主好狠的心,从今天回来后,都不说想妾身的。”

谢曲生只是扫了眼过来,那目光就像是黏在上面再也难移半分,眼中带着一抹痴迷之色。

“妻主的身体长得可真美。”

多一分则丰,少一分则柴,唯像她这样的骨肉均匀得正恰到好处,亦连那副皮囊都透着如玉质感。

“你一个男子家随意窥探女子身体,成何体统。”此情此景,总令她联想到上一回公孙纤云之事。

“娇娇看自家妻主的身体,天经地义。”

“若是妻主觉得不公平,娇娇也脱了给妻主看。”他说话间,就像是香蕉脱去了它的外衣,露出内里的可口吃食。

少年四肢修长,腰间无一丝赘肉,薄薄的一层肌肉覆在骨骼上,于朦胧的暖黄烛火下透着一种如玉质感。

特别是,他的身上不似其他男子都会有黑色素沉淀,而是泛着那在可口不过的淡粉,总令人下意识的联想到那春日枝丫上盛放的娇艳碧桃。

“妻主对娇娇的身体可还满意?”少年尾音微微上扬,满是带着勾人的魅,亦连那手都开始不老实了起来。

“妾身来之前可是将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净了,就等着妻主前来品尝。”他说话时,还迈着那双白皙修长的大腿往那浴盆里跨去。

第10章十、文巷可当他的手,正……

可当他的手,正往她的肩上环时,却先是后颈一痛,随即人便晕了过去。

林清安看着这不着寸衣,趴在她身上的少年,脸上表情忽青忽白,亦连两只手都不知何处安放,只觉得作孽。

“墨枝,将书行和书言二人叫来。”

门外的墨枝以为是自家主子终于开了窍,连忙笑得像一朵花似的,还有此事等下定得写信告知老爷和夫人听才是。

青云学院是在六月中旬放的假,直到九月尾方才归学。

放假的前一天,林清安见到刚准备收拾好书本离开的何钰,下意识脱口而出。

“何姐姐等下可要随我们一同去文巷。”正往院外走去的何钰听到她的邀请,倒是微愣了下,随摇头拒绝,就和之前的很多次一样。

林清安听到意料之中的拒绝,倒是不见得有多大诧异。

可在她刚走出学院的时候,谁曾想,就那么巧的遇见了正提前来等她归家的谢曲生。

“妻主,你可终于出来了,我还想着要是你再不出来,我就进去寻你了。”

“你怎么来了。”

“自然是想妻主了,古人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娇娇现在都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见到妻主了,自然是想得连那心肝都泛起了疼,妻主若是不信,可以摸摸。”

说话间,他还抓着她的手在他胸口处,见那人耳尖微红时,方才不舍的松开。

“胡闹。”

“妾身哪里在胡闹,妾身说的可是事实,不信妻主摸摸妾身的心,看是真是假。”少年彼时离她极近,近得连他脸上的细小绒毛都清晰可见。

“去文巷。”眼眸半垂的林清安挥开他的手,上了马车后直接闭眼假寐。

这一次,谢曲生倒是难得老实了几分,唯那双浅色的眸子一直注视着她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