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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撩妻手札(女尊)

“什么!!!”只因根据当初律法,谋害皇族或是子嗣者,情节严重者满门抄斩。

“不知那孽女做了什么天怒人怨之事,还请小林大夫告知老妇一二。”方老爷人虽吓得去了半条魂,可现在仍是苍白着一张脸朝人询问着。

“方老爷与其问在下,不如去问问你的那位好女儿到底做了什么,我想来方老爷应当是不会忘了林某新娶的那位夫郎的是何许人物,还有我爹的身份了。”

正当方老爷有心想要解释着什么时,那原先在屋子里头睡觉的方艳已经被人给压了出去,头发乱糟糟的被扔在地上,就像是一个疯婆子一样。

“人已带来了,方老爷不如直接自己问问你的好女儿到底干了什么!”林清安重新坐了回去,并抿着那已然凉透了的茶水。

“你这个孽子!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此时捂着胸口的方老爷,气得直接将手边的茶盏砸了过去。

“娘,我没有,是那位三皇子自己说小林大夫跟他感情不好,便想着要寻机会同小林大夫和离后嫁给我的,若不是这样,我又岂会猪油蒙了心干出此等事。”

“小林大夫若是不信,大可去问那位三皇子,还有,还有我的身上还有那位三皇子给我的定情信物。”

被吓得有些语言混乱的方艳,却仍是一口咬死了对方勾引她在先,甚至看向她时的目光,满是带着挑衅。

第19章十九、迟来的洞房花烛夜……

“搜。”

墨梅果然在方艳的手中搜出了一方绣着‘禅’字的天蓝色竹纹绣帕。

“这个便是三皇子送给我的定情信物,他还给我写了好几封情书,现在就放在我的房间里,三皇子还在信上说了愿和我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方艳担心她不信,还大声囔囔得里外人全部都听见才行。

“小姐,这。”

“胡说八道,胡言乱语,不知所谓。”林清安攫攥着那张帕子时,眼眸忽地暗沉了几分,继而口吻刺骨阴寒道:

“来人,将方艳压走。”

“这真是三皇子送给我的定情信物,我告诉你林清安,你要是敢动了我,三皇子不会放过你的!”

“娘,爹,救我,女儿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女儿是无辜的!”

“你们在做什么!放开我女儿!”方夫人见到自己的女儿像条死狗被拖在地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是发了疯一样冲上去。

“既然方夫人同方艳父女情深,我倒是不介意将你们一同带走。”冰冷的语气,以及看向他们时的目光不像是看活人,反倒是像一具早已凉透的尸体。

林清安望着那看向她时,目光中满是淬了毒的方艳,红唇轻启道:“竟然方小姐嘴硬,就是不知和那水牢里的老鼠比起来,哪个更胜一筹。”

水牢的水不过才到小腿部,那水呈现着浓稠的墨绿色,更散发着浓重的恶臭,里面的老鼠倒是养得一只比一只毛光油亮,而他们担心里头的老鼠养得过肥,以至于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派人来清理,最后只剩下那么几只,好让他们继续繁衍下去。

“你敢!你要是敢动我,我娘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说我敢不敢。”林清安抬脚碾上匍匐在地如死狗的女人,脸上讽笑更重,只觉得有些人死到临头了仍是不知悔改半分。

等谢曲生从其他人嘴里听到的时候,此事已经过去了俩日。

“妻主,此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拳头紧握的谢曲生看着那正在伏案作画的女人时,心口就像是含了一块蜜糖来得甘甜。

“我想着此事处理好后我在告诉你,何况你一个男子见了血后,难保不会晕过去。”

“我不会晕的,还有妾身并没有妻主想象中的那么弱,对付仇人,怎么也得要自己亲自动手才行。”

林清安见拗不过他,只是抬眸对上了他的瞳孔,许久,方才叹了一口气。

“也对,此人应该交由你来处理才是,只是你在逗弄老鼠时,切记离得远些莫要被那临死反扑的老鼠给咬伤了手。”

“我会的。”谢曲生自然知道她是在担心他,可这一次,当他想要凑过去亲她的时候,莫名失去了那勇气。

林清安见他那忽然黯淡下来的眸子,并未多言,只是站起来,垫起脚尖揉了揉他的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