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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撩妻手札(女尊)

“我没有,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胡思乱想。”林清安揉了揉额心,她真的不知道要如何招驾住这等类型的少年。

甚至这人还是在阴差阳错下同她绑在了一起,即便她之前在如何想着和离,可也知道君子一诺重千金。

“妻主想要让妾身不胡思乱想也行,今晚上你就和娇娇圆房。”眼眶通红,羽睫沾泪的少年扯住她的青枝缠莲子牡丹腰带,目的已是在明显不过。

林清安无奈地轻叹一口气,她知道,看来这个坎今夜是过不去了。

正当她打算同以前一样将人给打晕时,那人的身后就跟长了眼睛一样,直接将她给打横抱上了床。

“妻主难不成是真的厌娇娇不干净了,所以才一直不愿同娇娇圆房的吗。”这一次的谢曲生没有出声,看来是打定了要将她给霸王硬上弓的心。

被放在床上的林清安墨发披散,一张白净的小脸上满是茫然之色,很快,那人被同样躺了下来。

“你,你给我起来。”许是身上的重量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下意识就要伸手将人给推开。

檐下的那株牡丹许是被风吹倒在地,惹得一只粉蝶扑了上去,正用那触手抓着那裹着花蕊的细小花瓣,在将其给扯开,将脑袋埋了进去,贪婪的吸食着可口的花蜜。

蝴蝶担心他会掉下去,更担心那花瓣口会突然合上,连那他的脑袋都越往里头钻进去,那毛茸茸的爪子则紧抓着那花瓣不放。

牡丹花枝因着蝴蝶的扑身上欺,正左右摇晃着想要将那蝴蝶给摇下去,可是花枝反抗的力度越大,更使得那蝴蝶往里头钻进,就连那触觉都染上了花粉。

那放下的秋色帷幔下,满是春色无所依。

“疼。”

等便感觉到了撕裂的疼痛,一张脸略显苍白,他自然能明白这是什么。

眼泪不自觉的顺着脸颊滑下,脑袋则埋在了她的颈窝处小言啜泣,偏生他咬他又凶又狠得要从她的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没事的,要是你不舒服的话,我们………”林清安见他面色苍白,唇瓣因着疼痛难忍而微咬时,无措得不知如何是好。

只因男子在初次时,都会见红,并且产生撕裂感的,而他现在的症状正和书上所描绘的一样。

加上他刚才的反应,也就是说上一次的他并未失身给其他女子,而这正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

是他的,也是她的。

第20章二十、你爹的破手艺“妾……

“妾身怎么可能不舒服,妾身现在舒服得很。”好不容易将这块肉给吃下的谢曲生在她身上停顿了下,觉得好受些了,方才从刚才的小意迎合转为最后的大开大合。

“反倒是妻主今夜可不能在拒绝娇娇了。”

“你………”林清安的一句娇咛还未出口,便被尽数咽下回去。

那挂在莲花铜钩上的秋香色缠枝绕牡丹帷幔已被放下,意要遮住内里的春色满院,唯那洒落在地的衣物在无言诉说着里头,到底在发生着什么。

“娇娇,娇娇好喜欢妻主的。”

“妻主,娇娇在上面好不好。”

“妻主的胸口为什么和娇娇不一样,抹着的手感好软。”男人的话音就像是那抹了蜜的毛钩子,直挠得人心发痒。

“你给我滚下去。”忍无可忍的林清安恨不得将趴在身上的狗给扔出去,耳边则不断充斥着他嘴里吐出的污言秽语。

“不要,娇娇才不要,今夜可是娇娇和妻主的洞房花烛夜呢。”

屋子里头的动静闹得极大,就连在外头守夜的书言也连忙红着脸儿捂住了耳,生怕在听到殿下说的那些浑话。

今夜风露花香,檐下未曾来得及合上的牡丹花里不知盛了多少夜露,更因花苞过小,露水过多而垂下了纤细的枝干,任由其滑落。

等第二日,一缕阳光从云层中钻出,金黄色阳光洒满大地时,那躺在床上相拥而眠的人,这才睁开眼。

鼻尖充斥着甜腻花香和浓得散不开的栗子花香的林清安在睁开眼后,见到的便是那像条章鱼缠着她睡的少年,许是少年做起了美梦,就连梦里的唇角都在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