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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撩妻手札(女尊)

“要。”

“老板,来一串糖葫芦。”

“我要两串。”见她只要一串,身旁的少年忙出了声。

“好,老板来两串糖葫芦。”

等林清安拿着两串糖葫芦递到他的面前时,不由一问,“现在心情可好点了吗。”

“还行。”接过糖葫芦,恶狠狠咬了一大口的少年,仿佛他嘴里咬的不是糖葫芦,而是她一样。

“还行就说明问题不大。”揉了揉酸|胀太阳穴的林清安担心今夜人潮拥挤,便一直紧牵着他的手不放,就担心彼此会被人流给冲散。

谢曲生吃完手里的那串后,这才接过她手里的那串,可这一次却并不急着吃了,反倒是略带狐疑之色的看着她走去的方向后,眼中满是不解。

“妻主,我们要去哪里?”特别是眼见这地方越走越偏僻,别说花灯了,就连灯笼都不见几盏时。

第26章二十六、牢狱之灾“带你去见……

“带你去见一个人。”

“可是妻主的好友吗。”

“嗯,他啊,还是个很温柔的人。”更是一个明明内心温柔得一塌糊涂,偏偏喜欢用冷漠示人的人。

正等她带着人来到那最尾的一处破旧院落,准备抬手敲门时,里面的人先一步将门推开。

“何姐姐,我来找你去看花灯了。”她说话间,还将刚才新买的小白兔花灯放在他的面前晃了两下。

“我本来也该打算去寻林妹妹的,谁知道林妹妹就那么巧地先过来了。”何钰见到面前的女子时,眼眸中的寒意,就像是冰雪遇春消融。

“所以我和姐姐这叫心有灵犀一点通是不是。”

“嗯。”

“妻主,这位姐姐我应该怎么称呼啊?”

谢曲生看着和他说话就像是一个榆木脑袋,和自己姐妹调情倒是一套一套的女人时,恨不得将他们二人的身份给相互调换过来。

“忘了给你介绍了,这是何姐姐。”林清安看着这突然搂紧了她腰肢的少年,方才含笑介绍。

“何姐姐,这位是我的夫郎,字禅林。”

“三皇子好。”何钰见到她身旁的少年时,眼中的那抹笑意忽地收了回去,就连身子都微僵了几分。

“何家姐姐好,我家妻主在学院的那段时间,有劳何家姐姐照顾了。”谢曲生嘴里的‘照顾’二字咬得格外之重,更像是意有所指。

“若说照顾,倒是林妹妹照顾我为多。”何钰微抿下唇,有些心虚地不敢与面前少年对视。

“好了,我们不要在这里说话了,还是早点去看花灯比较好,要不然去晚了,就真的只能看人头了。”林清安见谢曲生没有像先前那样流露出不喜时,心下顿松了一口气。

等他们重新返回那条花灯街上时,周边早已围满了人,就连空中也放起了烟花。

一簇接一簇,就像是流星划过天际,绚丽而唯美。

林清安担心会和他们二人走失,便干脆一只手牵一个。

可不知为何,她的脑海中下意识地回想起一首民谣;‘我左手一只鸡,我右手一只鸭,中间还有一个大傻瓜。’莫名的,她不想当那傻瓜。

“妻主,我要那盏最大的花灯。”正拉着人到一处贩卖着面具花灯摊子上的谢曲生,伸出那根高贵的手指往其中最大的一盏花灯轻轻一点。

“好。”林清安见到那两盏并排放在一起的并蒂莲花灯时,鬼使神差的都买了下来。

“给你,等下可还要去吃点什么不,我看你前面都没有怎么吃。”林清安见他那笑起来像只小狐狸的脸时,有些手痒的掐了上去。

“我等下想吃四喜汤圆,白芝麻糯米糍粑还有桂花味的杏仁酪,还有谢谢妻主的花灯。”

谢曲生也不顾周围有多少人,直接低下头吻了下她的脸颊,笑得就像是一只偷腥后的小老鼠。

“好,等下带你去吃,不过不要吃太多,要不然容易夜里积食。”林清安倒是未曾有多惊讶他的胆大,何况他之前更胆大的又不是没有做过。

一旁的何钰见到他们二人亲昵的姿态时,心下微酸,掩藏在宽大袖袍下的手紧握成拳,掌心则被抓得淤青一片。

他更不断地质问自己,为何要答应出来同她看花灯,否则也不会看见这么令他心酸喉涩的一幕。

“何姐姐,你可喜欢这灯。”并不知他在想什么的林清安将另一盏花灯,直接递到了何钰的手中。

此时,花灯初上,火树银花不夜天下,那人盈盈笑意的眼中独映他一人。

“喜欢,多谢林妹妹了。”

“姐姐喜欢就好,等下姐姐和我们一起去吃汤圆可好。”

“我听林妹妹的。”耳尖微红的何钰接过她手中的并蒂莲花灯时,忽地很想问她一句:‘你可知,莲子同怜子,而这并蒂莲又一向是心上人相赠之物吗。’

可是这句话,他只敢埋在心底,却不敢透出只言片语。

等晚上回去的时候,前面还玩得好好的谢曲生,此刻突然跟生了闷气一样气鼓鼓成河豚,边上还摆满了他买的那一大堆小玩意。

“怎么了?可是刚才的汤圆不好吃还是花灯不好看?”林清安将嘴里的玫瑰豆沙馅月饼咽下,觉得这月饼的味道倒是不错。

“还有这月饼你要是不喜欢吃的话,那我就全部吃完了。”

谢曲生看着她将他先前买的月饼都快要吃完了,这才闷闷不乐道:“妻主,我想问你一件事,你可一定得要老实告诉我。”

“嗯?你说?”

“那位何家姐姐,是不是有某种特殊的癖好。”说到最后,他反倒是有了几分难以启齿。

“何以见得?”

“因为你看他现在都二十多岁了还未娶夫,就连那男色都不曾靠近半分,还对妻主的态度那么…那么的亲昵。”

特别是当他回想起,他上辈子直到临死之前,都未曾听说过何钰此人娶夫,亦连身边都洁身自好的没有半个伺候的妾室,反倒是时不时来他府上同妻主抵足而眠。

他越想越认为何钰此人,定然是存了对他妻主有那磨镜之好的癖好。

你说这要不是窥探他妻主,又是什么………

可,隐隐的,他仍是觉得有哪里奇怪。

“何姐姐只是性子寡淡,为人冷清了点,哪里像你想的那样。”林清安想到他的猜测,忍不住有些发笑。

“若非你之前用着皇子的身份强压着我娶你,说不定我怕是这辈子都没有娶夫的打算。”

她觉得就像何姐姐那样的才是最舒服不过,要是日后爹娘逼她传宗接代了,她就随便找一个看起来不那么讨厌的就行。

“所以妻主这话,是在怨妾身扰了你清净是不是。”谢曲生瞪大了委屈的眼,像只河豚一样气鼓鼓的控诉着她的罪行。

“能结为夫妻本就是一种缘分,不过你往日里要是能安静一点,我就谢天谢地了。”话里,带着一抹连她都未曾注意到的少许宠溺之色。

“还有这月饼怪好吃的,晚点在让人去买点回来。”说完,她还吧唧吧唧了下嘴。

“妻主你全部都吃完了!!!”谢曲生顺着视线往那食盒里看去,只见那白玉碟里的糕点早已不翼而飞,就连那碎屑都没有给他留下一点儿。

“你不是不喜欢吃吗?”

“谁说我不喜欢吃了,我只是想要留着明天吃的。”他说到这时,简直都快要哭了。

谁叫这百味珍一年才会做一次月饼,一次还只限量二十份,这可是他废了好大力气才买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