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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撩妻手札(女尊)

熙熙攘攘的青石街巷中,到处弥漫着各色甜咸辣香,还有那厚重的书卷墨香,抬眸处,是那高高扬起的朱红墨字锦旆以及云卷云舒红梅蔓。

“清安姐姐,纤云要吃糖葫芦。”此时的公孙纤云那是看什么都好奇,偏生那只手一直记得握着她手不放,生怕她会突然走丢一样。

“好。”林清安掏出铜钱买了三串,一人给了一串,她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是个带孩子的奶爹子。

在她将糖葫芦递给何钰时,下意识的来了一问,“何姐姐可知道有哪里好玩的吗?”

“这里那么久了我才第一次来,倒是不知道有哪里好玩的。”何钰接过她买的糖葫芦后,并不像她的那俩位夫郎急着吃下肚,而是握在了手中,就像是贪心的想要握住那个人。

“我也不知道,那我们就随便逛逛,等晚点再去吃饭可好。”

“我听清安的。”

文巷这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她只知道等他们从街头逛到街尾后,这天已然暗沉下来,就连商铺门口都挂了一盏又一盏充当指路人的灯笼。

风一扬,摇曳的烛火像极了一片燃烧中的火海。

因着现在天晚了,他们便打算在文巷的客栈里过一夜的,等第二日在赶早前去学院。

可是等晚上睡觉的时候,又产生了分岔。

“纤云今晚上要和清安姐姐睡,纤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清安姐姐了。”方才随意用手抹干净了嘴的公孙纤云,此时直接抱着林清安不撒手。

另俩人刚想说的话,谁曾想会被那么一个傻子给抢先一步,可若是让他们那么轻易的放弃,又怎么可能

“先去看客栈吧,等下再说。”顶着谢曲生强烈斥责下的林清安只觉得她现在头疼,还有今日要是不答应来文巷的话,说不定就不会产生那么多的麻烦事。

也许是他们的运气真的差到了极点,现在这客栈里就只剩下最后两间房。

原先林清安的打算便是她和何姐姐睡一间,禅林和纤云睡一间的,可是………

等她的话才刚一出,便连忙遭到了那二人的拒绝,更甚至其中一人还扯着她袖口哭得抽抽噎噎的一度打起了哭嗝。

第36章三十六、姐姐喜欢我吗?而最后,也不……

而最后,也不知是怎么安排的,何钰独自一人睡了一间房,他们三人挤了一张床。

随着那夜幕笼罩整片大地,繁星点缀深冬之景,寒风萧瑟吹落枯叶时。

躺在大床上的林清安却仍不见半分睡意,只因她的床边现正一左一右睡着俩人,就连自己的两条手臂都被他们桎梏着不能动弹,她好像突然产生了一种,马上就要被分尸的错觉。

“妻主可是睡不着。”正当她想要起身离开这张床时,同样未曾睡着的谢曲生突然出了声,连带着桎梏她手臂的力气都再度加重几分。

“有些,不过你先睡吧,我想出去看看月亮。”半抿了下唇的林清安不动声色的抽出被他桎梏的手,并起身披衣往外走。

还有她想看的应当不是月亮,而是想要到外边透下气才对。

“妾身陪妻主一起去。”

“我,随你吧。”林清安对上他那双亮晶晶的眸子时,怎么都狠不下心来说拒绝。

何况那么冷的天,若是身边多了一个人后,想来也是极好的。

十一月份的天,早已到了哈气成雾,檐下挂冰时。

二人只是走在客栈的后院中没一会儿,便冷得忍不住打起了冷颤,亦连檐下挂着的灯笼都被寒风吹得忽明忽灭。

本是静谧无边的银辉月色,此时竟带了几分孤寒清高。

“可要吃烤红薯吗。”林清安见他这被冻得小脸红扑扑的模样,像是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拿出了几个红薯。

“要。”谢曲生接过她递过来的生红薯,眼眸中满是笑意。

“妻主是哪里来的红薯,为何妾身刚才都没有看见。”说话间,他还往她身后看了好几眼。

“这个嘛,山人自有妙计。”林清安拿着红薯,一只手牵着他往那还亮着灯的厨房走去。

“还有这里风大,可不是个烤红薯的好地方。”

“嗯。”

她给了小二十枚铜钱,借了他们的厨房一用,若是用了里头的吃食,到时还得额外加钱。

等那火点起,将红薯煨在底下的一层细灰后的二人围着那温暖的炭火边烤着火,就连原先身上的寒意都在顷刻间消散不少。

“妻主,等晚点我们回家后,在买点栗子和芋头一起煨来吃好不好。”谢曲生吸了下鼻子,显然有些馋了,就连那手都不时拿着小木棍去翻那柴火。

“好,不过可不能多吃,要不然冬日吃太多了,容易上火。”林清安见他靠火那么近,生怕他会被烧到衣袂和发梢,连忙将人拉远一点。

“妾身现在都还没吃,妻主怎么就知道妾身会上火,若是到时候真的上火了,不是还有妻主能给娇娇降火吗。”他嘴里的‘降火’二字咬得格外之重,显然他嘴里说的火气是另外一层面的意思。

林清安却懒得理会他嘴里的那些话,反倒是见那红薯烤得差不多,并渗出少许香味时。

这才用那小细木根从火中拿了出来,等确定没有那么烫后,并轻拍它边上的灰,将其一分为二递过去。

“刚烤好的,小心还有点烫。”林清安担心他会弄脏手,不忘用帕子将那红薯边缘包了起来。

“谢谢妻主,不过那么冷的天气,果然还是吃烤红薯最舒服了。”谢曲生接过她递过来的红薯,笑得眉眼弯弯如月牙。

“可这个红薯虽好,也不能吃太多,要不然肚子容易胀气。”林清安见他吃得跟只小花猫似的,不忘掏出怀中的另一条帕子为他擦拭嘴边污渍。

“反倒我不在家里的那段日子,辛苦你了。”

“这不过是妾身的分内之事,何来的辛苦,反倒是妻主打算怎么安排你那俩位亲亲表弟。”上一次的事,他不忘再一次提起。

林清安沉咛了一会儿,方道:“他们俩个也到了适龄的年龄,总不能一直待在府上,要不然届时指不定得被外人如何戳脊梁骨。”

“你之前说的那些我也仔细考虑过了,过段时间奶奶那边便会派人来京,等他们离开的时候就正好让望月和清潭一起跟着离开,不知这个答案,你可还满意不。”林清安见他这就像是打翻了一桶醋坛子的样,总忍不住有些好笑,有时候她都在想,要不然干脆给他造一间醋坛子,好让他住进去得了。

“好,不过妻主可得要说到做到才行。”谢曲生抬起那张吃得有些脏的小嘴,满是小人得志。

“定然,再说我何时骗过你了。”林清安见现在天已经很晚了,加上她也渐染困意,便打算起身离开往房间里去。

“妻主什么时候没有骗过妾身,远的不说,就说这近的也有不少。”将手搭在她手心起身的谢曲生嘟哝了下,只觉得这女人的嘴骗人的鬼倒是真一字不错。

“得,你是不是还拿小本子给记上了。”林清安好笑的伸出手指头戳了戳他的额间,语气满是宠溺与无奈。

“只要你对我不好一点,妾身何止是要记在小本子上,更要记得我们的孩子都长大了,我在翻出来。”

“好,那你可别忘记了。”

“妾身怎么可能忘记。”

在二人说话间,也走回了那间居住的房间,只是想到里头还睡着另一人时,却失了那推门进去的勇气。

“妻主可是在想什么。”见她的手放在门边迟迟不曾推开,身后的谢曲生突然从她身后贴了上来,那炙热的温度烫得她似乎要像那被化掉的冰激凌一样。

“我只是在想,我要不要到隔壁同何姐姐挤一晚上,要不然这床上同时睡三个人,委实是有些挤了。”

“妾身也觉得有些挤了,并且也妨碍了妾身想要同妻主亲近的机会。”他的手用力的桎梏着她的腰肢,那力度更大得似乎想要将她给揉进骨子里一样,甚至她能察觉到了危险的来临。

“要不妻主,我们………”男人的喘气声逐渐加重,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略显敏感的耳垂和脖子处,令人泛着酥麻痒意。

“这是在外面,你想要做什么!”强忍着内心慌动的林清安怒斥道,并想要挣脱出他的桎梏。

可她的那点儿力度,对于此时的他来说,无疑是挠痒痒,甚至更将那条巨龙彻底惊醒过来。

“现在是晚上了,不会有人发现的,只要妻主小声点就好。”谢曲生说完,便低头吻上了那张今日在他面前晃了一天,又勾了他一整日的娇艳红唇。

两唇相触时,他尝到了她嘴里的甜糯红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