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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撩妻手札(女尊)

“妾身不但敢说,还敢做呢,谁让妻主明明在床上那么热情,下了床后就翻脸不认人了,渣女。”最后一句,似带着他极大的怨气,就连那桎梏着她腰肢的力度都在不断增加。

“清安姐姐,什么是渣女啊?”正在吃着芸豆卷的公孙纤云不解的抬起那双疑惑的眼。

“这个吗,就是那种一口下去甜得能掉牙,结果吃到最后全部都是渣的女人。”谢曲生将那‘渣’字咬得格外之重,更似意有所指。

“那清安姐姐也是吗?”

“你姐姐长得那么好看的,不但渣,一口下去还容易甜得让人给腻掉了牙。”

“啊,牙,牙怎么会甜得腻掉。”公孙纤云看了眼手上的糕点,在看了眼脸颊红红的清安姐姐,怎么都想不出,为什么牙会腻掉的理由。

“你给纤云乱说这些做什么。”此时面色酡红,眉梢眼似晕染了一抹艳靡海棠花色的林清安轻咬下唇怒斥出声。

“还有你给我起来。”先前的她是起不来,现在的则是不敢起来。

若是这屋里先前只有他们二人还好,可现在却多了第三者,让她怎么好意思。

“妾身不要,妾身就喜欢抱着妻主,还要喂妻主吃好吃的。”谢曲生最后一句说得好生无赖,就连捻花蕊的速度也在不断加深。

鼻尖轻抽了下的公孙纤云,突然闻到了一股甜腻的香味,下意识的问道:“清安姐姐,你这屋里怎么突然多了一阵花香啊?”

那香味似兰非兰,比梅多了几分馥郁热情,又比桂花多了几分清寒。

“纤云想要知道的话,得问妻主了。”此时的谢曲生笑得就像是一只狡黠的狐狸,一口亲在了她的侧脸边。

等这一顿磨人的早餐吃完后,已是到了巳时点。

刚准备前往药庐的林清安却被一面生的丫鬟给拦住了去路,“小姐,舅妈说是让您到梅林一趟。”

林清安并未多言,只是将脚步拐了个弯。

梅园中。

“舅妈,不知你唤清安前来可是有何要事?”等林清安来时,见到的便是那双手负后,背对着她的女人。

说来,她自小倒是对娘亲那边的亲戚鲜少有往来,就连这一次舅妈和舅父会过来,也实在是有些出乎她意料。

“大姐姐已经有十多年没有回家过年了,母亲说想大姐姐得紧。”林照月并未打算同她寒暄,而是简单说明了她的来意。

“可是空陌现在也不知爹娘们的下落。”往常都是爹从家中寄信给她,而她房中那堆了两箱子的信,却没有一张是能寄出去的。

只因若是没有确切的地址,无疑是将那些信洒进了汪洋大海中。

“如今奶奶的身体现在大不如以前,何况马上就要到奶奶的五十大寿了,为人子女的,怎么也得回去一趟才行。我与你娘也差不多有十多年未见了,也不知她现在是否还和当年一样。”她并没有步步紧逼,而是选择打起了感情牌。

林照月看着这张同她大姐姐并无几分相似的侄女时,心下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更多的想要透过她的脸,看向另一人。

“娘和当初一样,并无多大变化。”林清安唇瓣微抿答道。

“你爹他对你娘好吗?”一般都是问女子对男子好不好,可是因着他们二人间的情况特殊,连带着这一问句话也反了过来。

“我爹自然是对我娘极好的,还有我娘过得也很好,舅妈莫要多忧。”

“你娘过得好我就放心了。”林照月本还想说些什么的,可一对上她那双尚像其父的眼时,竟连那到嘴边的话都给咽了回去,更觉得产生了一种浓重的厌恶感。

等人离开后,林清安又独自在原地待了许久,直到身体泛起了几分刺骨寒意时,方才转身离开。

只是她这一次并没有前往药庐,反倒是回了书房,并让墨枝给她寻了些细竹条和麻绳来。

屋中那黄梨木雕花小几上放着一青东瓷小蓍草瓶,里头正斜插着几枝清晨新折红梅,檐下本以停下的细雪,再一次纷纷扬扬洒下。

端着一盅玉米排骨汤的谢曲生在进来时,正好看见她在做风筝,连忙眼眸亮晶晶的凑了过去。

“妻主,我也要一个风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