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日子持续三天。

每天早上，小染都会精心打扮一番，准时准点的和凌子珩见面。

这成为她一天当中最幸福的时光。

白天，她与叶清暖同行工作，之后的这几天，每天都有人送十束999朵玫瑰到现场。

除了“叶清暖饲养员”这个落款之外，没有任何送花人的信息。

第三天的拍摄任务结束时，时间不过傍晚五点。

妥善的处理好鲜花后，叶清暖坐在回家的保姆车上，她拿出手机点开微信。

她打开“企鹅爸爸”的聊天窗口，两人的最后一条互动消息还停留在半个多月前。

叶清暖按动键盘，将消息发出去。

叶清暖：差不多行了吧？

霍云啸秒回。

企鹅爸爸：怎么，不喜欢？我看你之前收花收得挺开心。

“……”叶清暖默。

叶清暖：那也用不着每天送吧？多浪费。

企鹅爸爸：送你就不浪费。

叶清暖：……

企鹅爸爸：不满意，嫌少了？

叶清暖：……

企鹅爸爸：那我明天加送十倍。

叶清暖：喂，你有完没完。

企鹅爸爸：来日方长，跟你没完。

“……”叶清暖默。

心底好像响起霍云啸的声音，自动将这八个字代入成暧昧的语气念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