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弈沉默片刻,高深莫测:“年代久远,尸骨无存。”

南宝衣:“……”

这回答,好狠!

……

萧弈把南宝衣安置在这座小宅院,专门养伤。

南宝衣一心扮演贤妻,好消除萧弈的戒心,因此假模假样地抱出算盘和账本,在西窗边跪坐好,柔柔问道:“夫君,不知咱们家中还有多少银钱?你如今不当鸭子了,咱们家没有收入来源,在你找到下一份活儿之前,得节省开支才行。”

找活儿……

萧弈翻了两页书,头疼。

南宝衣声音更柔:“夫君,银钱?”

萧弈只得伸手往怀里掏。

他平日行走,都是十言跟在后面付账,他几乎不带银钱在身上。

被小姑娘温温柔柔而又期盼地注视,他硬着头皮掏了半晌,却只掏出两锭碎银子。

碎银子放在胡桃木矮案上,少得可怜。

南宝衣暗暗鄙夷。

也是金陵游最贵的鸭子,怎的就这点儿积蓄?

养不起她的。

她抬眸,笑容温柔:“要不,夫君再去金陵游做两三个月?”

萧弈:“……”

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