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个好主意。

南宝衣脸上光彩更甚,忍不住期盼地望向萧弈。

萧弈也是无法了。

他总觉谢阿楼和姜岁寒十分不靠谱,然而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漕帮调查了三日。

南宝衣宛如重新活了过来,每天都在希望中醒来,被谢阿楼她们拖着,几乎逛遍了整日金陵城。

谢阿楼尤其喜爱乌衣巷。

她指着其中一座府邸:“这就是我的祖宅。我祖上是大雍的开国功臣,却一辈子都没有娶亲,后来从旁系过继了我的太太阿公,不对,应该是太太太阿公……”

她扳着手指头算辈分,时隔太久,自己也算不明白了。

南宝衣则在巷子里停停走走,无意中走到了巷子深处。

这里也有一座老宅院。

她仰起头。

题写着“萧府”二字的匾额古朴陈旧,门前没什么落叶,两座水磨石狮子威武屹立,檐下悬挂的灯笼虽然褪色却十分干净,门环上的锈绿也才被仔细擦拭过。

“吱呀”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