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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七十八、不合适(1 / 2)

作品:《我被师尊扔出合欢宗后

“我知道你是男子,可是你现在的这具身体不是,还有你怎么起那么早。”接过毛巾的白堕说完,还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我不过是睡不着。”特别是用着一个不属于她的女性躯体时,更令她深感厌恶。

“怪不得,不过我昨晚上睡太晚了,现在还好困的说。”将毛巾往旁边一扔的白堕还拿小脸蹭了蹭软枕,像极了一只在朝人撒娇的猫儿。

喉结微动的咸陶目光幽暗地扫了眼白堕凌乱的衣襟处,方才艰难的移开视线,说:“等我们离开这里后,随便你想睡多久便睡多久,难道小白就不好奇,若是我们的灵魂夺舍了这里的躯体,那么我们本来的躯体又在何处,原先居住在身体里的灵魂又去了哪里。”

有些事摊白了说,总比令人猜来猜去好得多,何况此地多凶险。

随着日渐中移,光影斑驳洒入室内,小银紫玳瑁香炉冉冉升起香烟的书房中。

刚从一堆书里抬起头的白堕望着那同样眉头紧蹙的咸陶,道:“我把这里都找翻了,也不见得有任何有用的线索,要不然我们出去找找?”

正打开一幅卷轴的咸陶并未多言,而是选择点头,而她的袖口一角正有着被墨渍染脏的痕迹,却又飞快消失。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们今天出门的时候忘记了看黄历,否则又怎会接二连三地遇到不长眼之人。

“姐姐,白大人,想不到瑶瑶今天会在这里遇到你们。”同咸陶生得有几分相似,却更生得弱柳扶风的林娴瑶见到他们二人后,忙柔柔出声,就连那双眼儿都含情脉脉的注视着白堕。

并且她称呼白堕为白大人,而非姐夫,单从那么一个称呼来听,便可知她打的是什么主意。

“她是?”秀眉微拧的咸陶见那女人目光直勾勾地,并不带半分掩饰的注视着白堕的那一刻,竟是心生厌恶的用身体将白堕给挡在身后。

“她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也就是你这具身体原主的妹妹。”白堕说话时是刻意压低了声音凑到她耳边说的,更不知道他们如此亲密的一幕惹来了其他人多少的眼红与嫉妒。

对此,咸陶只是微微颔首,随即牵着白堕的手与她擦身而过,毕竟现在的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而眼睁睁看着那贱人胆敢如此无视自己的林娴瑶强忍着怒意,微咬着下唇楚楚可怜道:“姐姐可是要和白大人去城外的桃花林吗,不知道可否能带上遥遥一起。因为瑶瑶自从姐姐成婚后都许久未和姐姐说些暖心窝子的贴心话了。”

“还是遥遥前段时间做错了什么惹姐姐生气的事了嘛,所以姐姐才不理会瑶瑶的,可是只要是姐姐说的,遥遥都改。”少女话音都未落尽,反倒是那泪先洇湿了满脸,更衬得咸陶宛如一个十恶不赦之人。

尚未等白堕出口拒绝时,咸陶却是一反常态的冷漠道:“不方便。”

“白大人,你看姐姐她这话说的,好像显得瑶瑶有多么的无理取闹一样。”可即便如此,林娴瑶仍是不依不饶。

可是当她话才刚说完,却发现那两人早已走远了,更气得她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

只觉得这林娴芙别以为嫁给了白大人后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须知麻雀永远是麻雀,哪怕飞上了枝头也改变不了那些土气。

如今时值三月,正好浅阳半斜,十里桃花盛开。

他们乘坐马车在城里各处都转悠了一圈,仍是不见半点儿线索后,又想到林娴瑶前面说的桃花林,说不定会在那里寻到一些有用的线索都不一定。

只是桃花林只是一个普通的桃花林,里面并没有他们想要的一切,就连细微的灵力波动都没有。

正当咸陶失落的往桃花林外走去时,她的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枝开得郁郁簇簇的桃花,以及那张笑得连眼梢间都晕染着璀璨暖意的脸。

“喜欢吗?”

“喜欢。”咸陶看着他递来的桃花枝,亦连眼眸深处都染上了点点笑意。

“你喜欢就好,那我给你戴上可好。”白堕说着,便低头欲为她簪花。

唇瓣微抿的咸陶并未回话,只是低下了头,可当她看着那只白皙的小手时,她忽儿再次提起了先前没有得到的一个答案。

“你对其他人都那么好吗?小白。”

“比如?”白堕为她簪花后,竟觉得此情此景格外眼熟。

好像是之前的他也才刚折过花枝递给禹之,可是禹之却反手给他簪在发间的那一幕。

“边道友。”这一个名字哪怕是从她嘴里念出来的,都仍是带着满怀的苦涩与不甘心。

白堕竟是连想都没有多想的直接脱口而出,“他和你们是不一样的。”

“何来的不一样,不过是边道友比我好运气的提前认识小白罢了,若是我能比他先………”她完整的一句话都未说完,却先被他给匆匆打断。

“阿陶,我们等下去吃桃花鱼吧,我今天都没有怎么见到你吃东西,还有我听说这附近的桃花鱼做得一绝。”

“好,听你的。”咸陶看着彼此相牵的那只手,很想要提醒他注意一下分寸的。

可是这分寸,不正是她所求的吗,若非没有他一开始的不知分寸,又怎会惹得她动了凡心。

晚间,正在书房中借着暖橘灯火与少许从窗牖外洒进的清辉月色,翻开着手中书籍的白堕在听见门外传来的声响,而扭头看去间的下一秒。

只见被推开的房门外,那身着月白色点绛花长裙,周身宛如镀银光的女人正抬脚朝他靠近,同时伴随而来的还有那浓重的酒香。

“你怎么突然喝了那么多的酒,难道你不知道你最近的身体不宜饮酒吗。”放下书籍,轻叹一声的白堕忙给她倒了一杯茶水递过去。

只是那人并未接过,反倒是将他抱进了怀里,埋首在他的锁骨处,带着几分哀求道:“小白,你喜欢我吗?”

此时的咸陶竟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的想要借此说出她的真心话,只知道他今天欲言又止的那一幕,很残忍的戳伤了她。

“你应该知道我有喜欢的人了才对,还有你喝醉了。”若非醉了,又怎会说出此等胡话。

“我没有醉,我只是想要问小白一句,小白可曾有过真心喜欢过我一刻,哪怕是骗我的也好。”只要她一日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她便像是困在了一个怪圈中难以走出。

而她的表白,终究换来了白堕的一声“对不起。”

可是白堕的拒绝非但没有换来她的适可而止,反倒是换来了一个他自以为掩藏得很好的秘密。

只见圈着他腰的咸陶凑到他的耳边,带着几分恶意道:“小白是魔修,可对。”

“阿陶你在开什么玩笑,我若真是魔修的话,又怎么会不怕死的和佛修混在一起。”其实白堕在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极为心虚,更担心会被她看出什么端倪来。

“我没有在开玩笑,还有小白你知道吗,我曾经看见过你和其他男人睡在一起,更做尽了那等亲密之事,你说你做的这些事,边道友会不会知道。”此刻的咸陶竟是心生了魔怔,更有一种得不到便毁灭的恨意。

“你跟踪我!”眼眸锐利半眯的白堕话里不是疑问,更像是笃定。

“我那天晚上不过是睡不着,谁知道正好看见了小白出去,却没有想到会看见小白乔装打扮的离开了客栈,并往另一间客栈走去。”咸陶有些自嘲的轻笑一声,却又缓缓地伸手抚上他的脸颊。

说:“我更看见了那个与你白日间眉来眼去的男人出现在了客栈门口,并将你迎进了房间里,你说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会做些什么。”即便后一句被他强压着怒意,可仍是有不少泄了出来。

“呵,那你看见了又如何,难不成你还想要跑去告诉禹之,说我就是此等水性杨花的女人不成。”眼梢微挑的白堕看着眼前的咸陶,竟觉得她格外的陌生。

“小白怎能如此想我,我只是在想,为何小白放着我不碰而去选择打那些不长眼的麻雀。”特别是当她看见他们二人还未进房便在门外拥吻的那一刻,她不知道她是用了多大的忍耐才没有上前拉开他们二人。

最后更是在他们二人分开后,控制不住自己的恶意走了进去,并将那个该死的男人折磨至死!

“因为我不会对自己的朋友下手,这个回答你可满意。”若是朋友之间发生了那等可耻之事后,说不定就连友谊也会变了质,最后更变成了他所不喜的模样。

只因在他眼中,床伴是床伴,朋友是朋友,他一直都分得很清。

“可我不只是想要当你的朋友,我喜欢小白。”随着咸陶话音落下的是她的吻落在了白堕的唇上。

女人的吻虽青涩,却带着淡淡酒香,以至于连白堕也有些沉沦了。

“小白这次不要再拒绝我可好,一次,我们就一次可好。”

当理智告诉他要立刻推开她后,却不知为何生不出推开她的勇气,就仿佛这具躯体不在受他控制一样。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还有你给我放开!”话到最后,竟连他也心生了几分恼意。

偏生这具身体从未听他命令就罢了,到了最后更像是成了那等助纣为虐的帮凶。

“我不放,还有我都不介意我的这具女性躯体了,小白又在害怕什么。难不成小白还真的要为边道友守身如玉不成。”今夜的咸陶完全存了破罐子破摔的心态,那手更不嫌厌恶的轻触上了男人的躯体。

紧接着,室内也开始变得寸寸暧昧,身上的衣物也在一件接着一件脱落。

就像是剥去了竹叶的粽子露出了雪白可口的糯米,与点缀在里面的艳丽桃花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