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下头,在淡淡的古龙水香气中,任江毫不怜惜将利牙又一次刺入兰乔的脖颈。

撕咬的位置就在上次的牙印旁边,不知他是不是想把这里弄成个人陈列展。

颈边皮肤脆弱,兰乔痛苦地忍耐着,如果说之前他还以玩笑的态度看待任江的行为,那么现在,则是真生气了。两手推搡着任江的钳制,他怒骂道:“你属狗的吗……”

任江动作一顿,最后一丝理智也被淹没,将兰乔当成出气筒,狠狠地蹂躏。

无论是身体力量还是调/情手段,任江都更胜一筹,借着酒劲三下两下扯开兰乔的皮带将手伸进去,分开两腿手指狠狠刺入,兰乔痛得脸色青白。接着他身体一僵,突然猛推任江一把,任江不防一个踉跄,只见兰乔五官紧绷、满头大汗,神色慌张地绕过他快步冲到隔间里,俯身吐了起来。

任江粗喘,木然站着,半晌没反应过来。

隔间门没关,兰乔跪在地上边咳边吐,撕心裂肺,颤抖不止的脊背更让他显得虚弱无比。任江全身紧绷的力量逐渐松懈,眉头皱起,不知不觉中产生了一种名为恻隐之心的东西。

自己恶心到他了?不对啊,那天他明明被上得很投入;那是在卫生间做这种事恶心到他了?

“任江?”门口突来一声疑问,竟是吴海推开了门。

他并没有进来,这暧昧而诡异的情景,让他坐实了对这两人的猜测。

“就说怎么找不到你,你什么时候回家?”

兰乔呕吐渐止,扶着门板摇摇晃晃站起来,背身用纸巾擦嘴。

“你呢?”任江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