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抗得厉害,钟清墨又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直接将她的手臂给折断了。

“你若老老实实跟我回门,我便饶你不死。”

段寒生本站在一旁老老实实观戏,闻言不禁朝更是他瞥了好几眼。

这语气霸道冷酷,竟有股浓浓强抢民女的山寨大王风,也算在地痞流氓的层面上升了两级。

女人咬着唇,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面无表情地看着钟清墨。

段寒生绕着木椅走了一圈,问:“既然你把她绑在上面,又如何将她带走?”

钟清墨阴恻恻道:“不是有你?”

段寒生沉默了,他琢磨此话,发现这厮的意图是要他当免费劳动力。

钟清墨见他噎住,视线在那张微窘的脸庞停顿片刻,又看向女人。

女人与他对视,冷笑一声。

下一秒,嘴角流出一条血痕。

血越吐越多,颜色呈青紫,一看便不是什么好兆头。

她想寻死!

钟清墨神色突变,按住女人的下巴想要把她嘴巴打开。

可惜晚了一步,女人看了一眼段寒生,阴冷一笑,眸子里闪过恶意的神色

“钟清墨,你做得那些事你自己清楚,掌门大人的亡魂在天上看着呢!你永远别想在掌门的位置上坐稳!”

她咳了数声,最后硬生生吐出数口血来,不到半刻便没了声息。

段寒生摇头叹道:“心道不畏强权,可歌可泣。”

话一出口,便迎来了怒瞪和如芒在背的威压。

段寒生微咳,知道他被那女人的话刺得不轻,到嘴的调侃也没继续讲下去。

钟清墨见他不再说话,以为他是信了方才女人说的话

他沉默片刻,解释得略为生硬:“前掌门死得离奇,有偏激之人怀疑本座在其中做了手脚。”

段寒生闻言挑眉,笑着接道:“清者自清,掌门大人不会做这样的事。”

钟清墨早知他一副皮笑肉不笑的面孔,惯会说些好话,于是冷哼:“你知道便好。”

段寒生叹气,他不信也不是,信也不是,夸也不是,闭嘴也不是,怎地总会惹他生气?

钟清墨皱眉:“你叹气做甚?”

段寒生怕他又恼,便道:“我只是感叹女子识人不清,最后落得如此下场。”

钟清墨嗤笑:“并非是她识人不清,她不过看你同为虞清门弟子,死前将那些话说给你听,想引起你我内杠,互生嫌隙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