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剑师恍然大悟:“段英俊方才斗武,水准应是比张英冠略逊一筹,想要将银针刺入石砖深处,怕不是武功平庸者所为,以段英俊的功夫,根本无法做出此事!”

“况且----”钟清墨将目光扫向勿须长老,嗤笑道:“本座先前坐于西处位,张英冠死前,本座似乎看到有银光一闪而过,勿须长老坐于本座身旁,似乎对此毫无察觉。”

勿须长老脸部微微一抖,但很快就掩饰了情绪:“老朽并未看到有什么银针。”

“看来勿须长老武功不济啊。”上官离翘着二郎腿,啃着鸡翅膀:“为何本少主也看到了?勿须长老怕不是年纪大了,眼神不灵光了吧?”

上官离一出口,坐于西边观看的几位老者,也跟着应了几句,皆道那时似乎真有银光闪过,不过当初聚精会神看着比武,并未过多留神在意。

段寒生见时机妥了,才摊手解释:“此事真不是在下所为,若在下想要用针,武功更胜一筹的张英冠会不发现?再者你看刺入石砖的方向,好像是西面的方向啊……”

一来二去,王家寨几位坚称段寒生杀人的,也起了动摇之心。

原本美滋滋坐山观虎斗的西面群众,闻言皆是摇头摆手争着撇清关系。

“不是我啊……”

“也不是在下。”

“我武功没那么高!”

最后,由叶太平出面,将几位坐在西面,武功又足以做到将银针刺入石砖,有嫌疑的人请出。

一共是四人,都是德高望者。

分别是勿须长老,上官谷主,还有其他两位名门正派掌门。

勿须长老不慌不忙,镇定坦然:“钟掌门,你也是坐与西位,不如站在老朽旁边,一同接受审问?”

钟清墨抿了抿唇,缓缓走了过去。

段寒生扶额,这下可好,他撇清了嫌疑,钟清墨又被扣上了帽子,说是举办宴席,也就吃了几口,都不长肉,倒是被人冷嘲热讽,又是被陷害污蔑,像是在开审问会。

叶太平也头疼得很,他能得到的唯一信息就是银光闪过,可区区银光闪过如何让他找出凶手?何况眼前几人皆不是泛泛之辈,不能随意得罪。

思来想去,他的头,是更痛了。

段寒生摸很久的下巴,见叶太平一字不说,便提议道:“不如……搜身?”

凡使用银针者,一般不会只带一根,如果有搜出其他的银针,那便是凶手了。

叶太平眼睛一亮,点头赞许:“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