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轻功不错,这点路程根本不用带着走,况且腰间本就是敏感处,被人如此搂抱着,总是有些尴尬的。

一路蜿蜒陡峭,钟清墨步伐轻盈,带他飞至石山。

石山有一入口,已用铁门牢牢禁锢住。

照理说,外面应该有两名弟子守岗。

钟清墨视线轻扫,果然在铁门附近看到卧倒在地上的两具尸体,一地的鲜血。

“你莫要进去。”如今钟清墨把段寒生含嘴里怕化了,捧手里怕摔了,自然不肯让他跟着犯险。

“可是……”

洞内漆黑,有死了两名弟子,恐怕会有变数。

“若是有人想从里面逃走,你也好在外头接应,抵挡一二。”钟清墨说完,按了按段寒生的腰,然后松开手,朝里头走去。

段寒生原地踉跄了一下,掌门大人最近还真是……和他亲近不少。

钟清墨推开铁门,果然锁已不知被何人打开,洞内阴冷,黑暗一片,踏入时,一股凉气泊泊侵入体内。

感受到身体的不适,他一步步朝前走,很是当心。

洞中一间间牢房,竟然都是空空荡荡,没有一个罪犯。

常年看押罪人的王老伯也不见了踪影。

钟清墨即刻警觉,飞快地奔向最里处,身形快得如同一道虚影。

就在即将抵达的时候,一道剑光闪过,直冲钟清墨门面。

“肖墨然狗贼!拿命来!”

钟清墨侧身躲闪,以剑抵抗,黑暗中,只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婀娜多姿,剑招凌厉,满是杀意。

待与他照面,看清了长相,不由一惊,一边出招一边问道:“你不是肖墨然?!你是何人?”

“钟清墨。”

“钟清墨是谁?”

女子在洞中被囚禁十年,早已不太知晓外面的人非了。

“虞清门掌门。”

“你是虞清门掌门?”女子又问:“那肖墨然在何处?”

“已仙逝云游。”

“仙逝?难不成他死了?”女子脸上划过一道复杂之色,又急转而逝,高声斥喝道:“既然肖墨然身死,你就替他偿命吧!”

钟清墨不想恋战,运起内力,反身将剑柄击向女人的肩膀,直接把她震了出去。

再往前行走两步,又是一健壮大汉挡道。

“肖墨然,你----”

那壮汉还未把自己的壮志雄心述说完毕,就被没有耐心听他演讲的钟清墨一掌打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