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粉发酵了吗?菜洗了吗?米淘了吗?就知道偷懒耍滑,小心我把这事记下来,通通告诉门主去!”

“不要啊!”厨娘棉花一蹦三尺高,迅速小跑着准备食物去了。

中年男子看着她莽莽撞撞的身影,摇头叹道:“这小姑娘真是,瞧瞧那德行,嘴上说着继承我的厨艺,实际行动呢?我怎么看不到啊?”

段寒生看了看棉花,又瞅了瞅中年男人,小声道:“我还没听完呢……”

登雪楼。

钟清墨见门外有脚步声,迅速躺下,缩进被子,期间不慎碰触到伤口,疼得白了脸。

段寒生推门而入,见床上人依旧面色青白,一副死状,又回想起上官离走前的凝重表情,越发不安。

“起来吃饭。”

钟清墨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桌上摆着的包子,清灰的脸直接成了黑漆漆。

“为何只有包子?你不是说要烧玉米粥给本座吃?”

段寒生耐心解释道:“在下厨艺不精,怕掌门吃不惯,故拿了些玉米肉馅的包子,也差不了多少。”

实际是怕自己做得不好,被打成骨折。

这话段寒生不敢说。

钟清墨一脸黯然神伤,万念俱灰:“本座身受重伤,还不知何时会好,如今只能吃些粗茶淡饭度日,唯一亲传弟子连碗粥都不肯为本座熬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