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性格冷硬,才衬得现今好不可怜。

段寒生于心不忍,又回到厨房,把玉米粥重新熬了一遍,加上如意卷,一道端了回来。

钟清墨重新闭上了眼睛,无力道:“本座的手----抬不起来。”

段寒生一勺一勺地往他嘴里喂去,手指不慎沾到一点米粒。

钟清墨嘴张得小,一次只能吃一点,这会儿舌头,轻轻在他指尖上扫了一记,把上面的米粒给卷走了。

段寒生手指滚烫,心猛地震了下,扬声唤道:“钟清墨?”

这是他第一次换全名,之前都是掌门大人掌门大人地叫着,看来是真慌了神。

“恩?”钟清墨虚弱地抬头,茫然且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看得段寒生要说的话像跟鱼刺卡在喉咙里。

“怎么了?”

钟清墨见他不喂了,便疲惫地软倒,将头缓缓朝着段寒生大腿的方向倒去。

不料段寒生抬了他一把:“莫要多睡。”

钟清墨:“……”

他只得又慢悠悠地抬眸,睫毛微颤。

段寒生与之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