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环顾四周,并未发现有可以坐的椅子。

段寒生微笑道:“那还是劳烦宗主先站着吧。”

欧阳宗主:“……”

他会不知道这房间没座位?怕是惺惺作态根本没想让他坐下。

“按宗主来时说,你派逍遥剑师回程途中无故失踪了?”

“正是。”欧阳宗主轻咳一声,将此事缓缓道来:“我们剑宗一般出门,都会带一纸‘引’,这‘引’在身上,他去了何地,如今又身在何处,只要宗中弟子有意要查,即可便能知晓。”

段寒生问:“逍遥剑师此次出门,也带了‘引’?”

“没错。”欧阳宗主道:“这‘引’纸通常自己带一半,门中留一半,可就在前天,门中的那一半竟自燃了。”

段寒生愣了愣:“这又说明了什么?”

“说明叶太平带走的另一半‘引’被人烧了,门中的才会无火自燃。”钟清墨从段寒生怀里探出头,一只手紧紧揽住他的腰肢,看上去像是在借力,实则偷偷捏了两把。

“啊----”段寒生没有设防,身体一软,叫出声后便觉得羞耻万分,把钟清墨的手往上拉了点,架在自己肩膀上,极小声道:“掌门大人……莫要按在下的腰。”

钟清墨附在他耳边轻笑道:“很痒吗?”

段寒生惊诧地垂眸,见钟清墨依旧软绵绵靠着他,面色苍白,神色淡淡,仿佛方才戏谑的话完全不是出自他口。

……有一霎那,他怀疑自己是否幻听了。

欧阳宗主没注意到他俩的小动作,只是听见段寒生突然叫了一声,竟还带着几分甜腻。

“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