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刚刚在下牙疼。”段寒生一副活见鬼了的表情,碍于欧阳宗主在场,还是压了下来:“我们继续。”

欧阳宗主道:“钟掌门说的没错,但逍遥剑师为何会无缘无故自燃‘引’?若是他想脱离我宗,云游四方,也万万不该以这种方式偷偷失踪!”

钟清墨先是问道:“叶太平最后是在何处失踪?”

欧阳宗主回道:“应该是……莫阳县的一家客栈。”

钟清墨又问:“那叶太平是何时自燃的‘引’?”

欧阳宗主回道:“大约前天三更的时候,我还觉得纳闷呢,这老道大半夜的不睡觉,燃什么纸?”

钟清墨声音渐冷:“我派的勿须长老失踪了,正巧是在前天晚上,而他那天晚上,也去了莫阳县。”

欧阳宗主皱眉:“勿须长老?他不是触犯门规,已经自刎了?”

江湖上各大门派的秘史,皆是好事不留名,坏事传千里,欧阳宗主虽没有亲自到场,略闻一二也实属正常。

钟清墨神色冰冷一片:“恐怕是他耍了伎俩,假意赴死,实则等待时机逃跑。”

欧阳宗主想不明白:“这当中究竟发生了何事……”

待欧阳宗主出去,钟清墨扯了扯段寒生的袖子道:“登雪楼有一药池,专治寒毒,亦有强身健体之效,你扶本座前去……”

“不行。”

上官离走前便已叮嘱,他伤口不能碰水,不然极有可能感染,药池也是水,怎可随意碰触?

钟清墨枕在段寒生的大腿上:“倘若本座没有猜错,倒霉逍遥剑师叶太平刚好在回途的路上撞上了逃出虞清门的勿须一行,当初叶太平在宴席上也是帮本座证实罪证的其中之一,勿须必然对他心存怨恨,一旦遇上,不是已经身死,就是被抓了回去。”

段寒生依旧不妥协:“这和你要泡药池有何关系?”

钟清墨恻着脸,淡淡道:“本座要亲自去莫阳县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