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钟清墨可不想让他把事给明说了,不然以后哪里还能看到不知所措满脸通红的寒生?

于是二话不说,把话头给截了:“寒生昨夜唱歌给本座听呢。”

上官离听得直翻白眼,可不是唱了大半夜,连嗓子都给唱哑了么?

段寒生怎能不晓得所谓的唱歌内涵着什么,大窘道:“你莫要胡说八道。”

钟清墨轻笑:“本座怎么胡说了?寒生还要再为本座唱一个月呢。”

段寒生见周围几人,除了上官离知道内情,其余皆是一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表情,又羞又气,还不能当众发火,他好不容易在天岐宫养成的平静如水的面具,差点没被活生生撕裂。

钟清墨见他气狠了,若是再这般下去,今晚再一起上塌,怕是要不给亲也不给碰了,便一脸凝重,沉声问道:“是否所有人都中了那七日短?”

“……并非。”上官离还算上道,接下话头:“有些中毒,有些却没中,本少主怀疑,那假员外不是每碗都下了毒。”

这又是什么道理?

假员外这般动作,又有什么好处?又是谁在扮演这王员外,给莫阳县下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