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钟清墨冷道:“欧阳夏凡是个花花公子,你能确定他老子不是?”

缪小易摊手:“那你暗中观察,又有什么用呢?”

钟清墨嗤笑,阴气森森:“等寒生一走,本座就要去提醒欧阳宗主,让他离本座的寒生远些,别总想着动手动脚。”

缪小易啧啧两声,摊手:“小心被你----的寒生知道,罪加一等。”

钟清墨没好气地说:“你可以滚了。”

“我偏不走。”缪小易绕着他走了一圈:“我倒要看看,你能维持这幅样子多久。”

这一聊,便是一天。

钟清墨把梧桐树抠破了皮,缪小易等得不耐烦,做饭去了。

段寒生本不想打扰欧阳宗主这么久,可身后的怨气迟迟不散,他只要稍稍往后看,就见那红衣男子一眨不眨地,朝他站着的方向瞅着。

欧阳宗主也被时不时吹来的妖风冻得坚持不住,皮笑肉不笑道:“时候不早了,本尊先去收拾行囊了。”

“对了。”临行前,欧阳宗主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道:“英俊兄,你要好好保重身体啊。”

段寒生:“……??”

欧阳宗主一走,那灼人的视线便消失了,段寒生回首张望,掌门大人竟怒气冲冲,掀起袖子,朝着宗主离去的背影去了。

段寒生:“……!!”

他本想跟上去,可气虚紊乱,加上那处还未好透,没走几步就看不见人影了,只能探头远望。

原地等了一会不见人影,段寒生只能蹒跚着回屋,把自己的脏衣服脏裤子洗了晾干,收拾完已经傍晚。

自那日晕厥起便运不了气,下盘无力,用上官离的画来说,这是钟清墨体内寒毒渗漏过来的缘故,倒没什么大碍,过几日便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