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寒生问:“何事?”

钟清墨打了个哈欠,面带倦容:“在这岛上,本座听到了张无痕,也听到了勿须,可是为什么却无人提起岛主呢?这东篱岛的岛主又是谁?”

是啊,按理说,岛主应该才是真正统领他们的人才对,为何不仅是那名壮汉,还是被擒的夫人,从头至尾没有说出关于岛主的一切呢?

着实让人觉得古怪。

段寒生沉思道:“会不会因为那岛主其实是个傀儡,无用之人,完全受限,所以存在感不强,大家都不会提到?”

“嗯……”钟清墨眨了眨眼:“也有这种可能。”

他朝段寒生招了招手:“寒生快过来看。”

段寒生见他盯着窗户外,还以为他发现了什么,便一边走近,一边蹙眉问道:“那小二可是有什么动作了?”

谁知他这一毫无防备的靠近,却被钟清墨寻了破绽,按着他的腰就是往下一摁。

“啊!”

段寒生身子一软,一下子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随着感受到股间隐隐传来的温度,他的脸猛地涨得通红:“钟清墨!你做什么?!”

“这地方位置实在狭窄。”钟清墨铁了心,紧紧按着手中柔软的腰肢不放,在他耳边吹着热气:“寒生不如坐本座的腿上一起查看?”

第六十二章

“你快放开我。”段寒生被这样抱着,自是无暇去看远处酒馆之中的动态。

他以为经过前几日的不理不睬,钟清墨不会再对他说那些暧昧言语,谁晓得这会儿稍稍一松懈,又开始紧追不舍起来。

钟清墨这般揽着寒生,既能看得着窗外,又能摸着温温暖暖的身子,舒服极了,更是不想轻易松手。

“寒生,你可还记得刚上岛时,我们在马车上那未讲完的话吗?”

段寒生蹙眉,又推了推他的手,似要挣脱,声线还有些发颤:“……记不清了。”

“呵……”

钟清墨喜欢看他淡然的脸孔浮现出害羞慌乱的神色,指尖轻轻在他脖颈处打转:“这处的红痕……还未消退呢,怎地,记不得了?”

他凑近了,双手自身后环抱住,低声道:“你这般聪敏,却不知本座的心意么?还是说,其实是在装傻?”

段寒生僵直了身子:“明日就要见张无痕了,你怎地还有那种心情做这种----”

“就是明日要算清总账,才要和寒生说清楚,免得到时候濒临险境,还未表明心意,就死不瞑目了。”

段寒生听他所言,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怒道:“你诅咒自己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