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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撩妻手札(女尊)

梦里的她年龄比现在看起来要大得多,正一身素衣,白发的立在一青石墓碑上,只见上头刻着

她想要走过去,却发现她被一股无形的阻力给挡在外面,无论她怎么努力都靠近不了半分。

反倒是她的眼泪正不受控制的‘吧嗒吧嗒’往下掉,即便她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只是莫名的觉得很难过,整颗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攥得喘不过气来。

“我说,你在发什么呆啊,再不喝,这粥得要凉了。”公孙瑾兰见她对着面前的白粥发呆许久,忍不住出了声。

“我只是在想些事。”林清安摇头驱赶出脑海中的那抹伤感,可是对着面前的白粥,却是没有多大胃口。

“该不会是我家清安的脑袋终于开窍,准备寻几个夫郎来暖暖这颗空虚寂寞冷的心了吧。”

“瑾兰姐姐就惯会取笑我。”林清安对她时不时的调侃已是见怪不怪,何况她一直知道,她不过就是偶尔嘴上花花的主。

“我哪是在开玩笑,反倒是清安现在也称得上是有两房娇夫美妾的主了,就是不知身体可还吃得消不。”

公孙瑾兰的话才刚落,只见原先坐在他们边上吃饭的何钰豁然起身,声响大得生怕其他人听不见一样。

“何姐姐,你等一下。”见人起身后,林清安下意识的也跟着小跑出去,临走前还不忘将盘子里的鸡蛋捎上。

“何姐姐。”等她唤了好几声后,前面之人这才停下脚步。

“可是有事。”

林清安对上他的冷脸也不惧,半抿着一张红唇,将那握在手心的鸡蛋递了过去。

可这一次的何钰并未像往日那样接过,而是扭头离开,脸上还带着一抹未散的寒气。

她知道,对方是生气了,可是她是做了什么?才会惹得对方生气?

难不成是昨晚上她说他的胸平,所以生气了吗?

她只要一想到这个,便满心不安的追了上去,并再一次将手中的鸡蛋强塞进他的手心中。

“姐姐可是在生气妹妹昨晚上说的那些话。”话里,带着几分小小的委屈。

“没有。”仍旧冷着张脸的何钰看着眼前人,又看着手中的那枚鸡蛋,却是怎么都说不出一句重话,偏生刚才听见的那些话就像是针扎一样令他难受。

何况他总不能说,他是因为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听见了她府里头养了俩房娇妻美妾而生气不成?

想想都是不可能的愚蠢之举,偏生他这副面若冰霜的表情,此时在她的眼中看来,已然是在笃定气她昨夜所言。

“姐姐没有,日后可摸妹妹的。”林清安强忍着羞涩,将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前,白净的耳根子早已染上艳丽绯红,人仍是倔强的不让他离开。

脸颊泛红的何钰想要抽出那被她按在胸上的手,可那人担心他还没有气消,还重重地按了好几下。

“我没有生气,还有你放开我的手。”何钰感受到掌心的柔软,白净的耳根子此时红得简直能滴血。

“那何姐姐日后可不能在不理我了才是。”

“好。”眼眸半垂的何钰,用着掌心估摸了她的衣襟大小,还有刚才的柔软,倒是突然明白,为何男子都喜欢妻主有料一点了。

等上课的时候,一直红着脸的林清安不断的看向周围,就是不去看身旁人,那耳根上的红即便过了一个早上都未曾散去。

等好不容易挨到傍晚下课时。

“清安,学院外头有人找你。”

正准备收拾书本回寝室的林清安听到有人来找她时,脑海中下意识的浮现出那张红着眼眶,朝她软软喊着‘妻主’的少年来。

学院外之人则正伸长了脖子往里看去,生怕那人来后,他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你怎么来了?”刚一出学院门的林清安便被那只花蝴蝶给缠住了脚,甚至还惹了不少同窗扫过来时的暧昧视线。

“妾身自然是想妻主了,反倒是妻主都不懂得写信回家给妾身一解相思之情的。”

“我不是还有几日便会归家了吗,反倒是………”林清安看着那挤压着她衣襟的那只手,却是怎么都不好意思吐出那个不雅之词。

“妾身来的时候便派人在学院附近买了一处宅落,以后妻主就可以不需要住在学院中。”谢曲生才不顾其他人的视线,只紧紧的缠着眼前人方才是正道。

“你在胡闹些什么。”林清安虽知道一些和自家夫郎感情好的都会在学院附近盘下一院子,可并不代表她也要成为其中之一。

“妾身可没有胡闹,何况这天底下有谁像妾身那么苦,这才成婚没几日,妻主不说喂饱人家就算了,还跑来了学院读书。”

“其他家的夫郎哪一个不是会三两天下不了床,偏生娇娇整日生龙活虎的,一看就是那没有被滋润过的枯萎花枝。”谢曲生想到这,半是委屈半是恨铁不成钢。

第23章二十三、狐妖少年“学……

“学堂重地,你说什么虎狼之词。”林清安生怕他会再一次说出什么不雅之词,先一步伸手将人的嘴给捂住了。

她担心对方还会像上一次那样伸出舌尖舔她掌心,这次直接捂得死紧,将机会给扼杀在摇篮里。

谢曲生也不辩解,只是抬起那双水润润的桃花眼满是委屈地控诉着她的罪行。

二人在学院门口大眼瞪小眼许久,终是觉得眼睛有些酸了,这才停下。

“你先回去,等学院休沐日到了我便会回去。”林清安揉了揉额间,只觉得有些头疼。

“可是现在天黑了,妾身一个人回去不安全,毕竟像妾身这样貌美如花的,万一被那些穷凶极恶之辈给盯上了可怎么办。”毕竟他在来的时候,就已经想了不知多少留下来地法子,又岂那么轻易的打道回府。

微拧着秀眉的林清安回想起上次发生的事,又看了眼完全暗下来的天,心知他说的是事实,只能软下口吻道:

“晚些你去附近镇上的客栈凑合一夜,等明日天亮时再归家。”

“我一个娇滴滴的男子独自住在客栈,妻主就不怕娇娇被其他采花贼给采了去吗。”

林清安先是沉呤了片刻,缓缓摇头否定:“我想那采花贼应当不会那么饥不择食。”

这典型的强东不知妻美,马云不知他有钱。

后面,林清安在无奈之下还是同宿舍长告了假。

只是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她担心他会再一次闹腾起来,先下手为强的在他的碗里头放了一包昏睡散。

林清安看着那睡得一团孩子气的少年,心想,终是可以睡个好觉了。

只是在她躺下的那一刻,少年不知是习惯性使然还是因何,直接滚过来将她给搂在了怀中,一只手则放在她的衣襟上,看那架势恨不得将她给撸脱一层皮去。

若非她是亲眼将那包昏睡散放进他碗里,并且看着他喝下去的,说不定还以为他是在装睡。

还有,她直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何他们都对那闺房之事格外热衷,就她对此兴趣缺缺???

而熟睡中的谢曲生倒是做起了一个即便是他白日里回想起,都忍不住脸颊泛红的美梦,梦里是他和清安成婚多年。

桃花树下,他将现年满俩岁的婴姐儿扔给一旁的奶爹,又将这院子里头地下人全部赶了出去,方朝着那正在树荫底下,闭眼假寐之人走了过去。

时光好像并不在女人的脸上留下半分痕迹,只是将她的气质变得越发温润开来。

“可是樱姐儿睡了。”听见脚步声后的林清安,方才缓缓睁开眼。

“刚才抱去给奶爹带了,反倒是妻主怎的一回家不是看起了书来就是躺在树底下睡觉,也不看看妾身。”现因着生育了俩孩子后地男人早已褪去了年少间的青涩,往那馥郁的牡丹花妖进化。

“我现在不是在看着你吗。”林清安觉得,这生了孩子后的男人性子,好像变得越发难以捉摸不定了些。

“可娇娇最近有些涨|奶,整个人难受得很,妻主也不懂得帮帮忙的。”

“我不是给你开了几帖通|奶的药的吗?你是不是最近又没有喝了?”她这话不是疑问,更像是肯定。

“娇娇即便不是大夫也都懂得是药三分毒的道理,偏生妻主还总喜欢给娇娇开那些药,你就不担心将娇娇的身体给吃坏吗。”

“那药是对身体有益的,非是那等伤药,再说我先前给你找了好几个奶爹来,你又说不用。”何况她之前想了很多法子,都被他给通通婉拒后,这才想到这个法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