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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撩妻手札(女尊)

“因为娇娇的身子只能给妻主一人看去,即便是其他的男人也不行。”谢曲生直接将人从身后抱住,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间蹭来蹭去,一只手用力的禁锢着她的纤细腰肢。

“那这不行那不行,你想如何?”

“妻主可还记得爹爹生了妻主后,是怎么做的吗?”谢曲生并未直接点名他想要做的是什么,反倒是猎人给狡猾地狐狸下套。

林清安想到娘亲之前有一次在她嘴边念叨着说,“你知不知道,你刚出生的时候皱巴巴的就像是只丑猴子,难看得我差点像将你给扔出去了。”

“还有那段时间,明明是你应该喝的,偏生我也得跟着喝了好久。”

母亲的这段话,在结合之前奶爹说的那些,说是她爹担心身材走样,从未用人|乳喂过她一日。

感情她爹那时候并不是担心身材走样,反倒是拿着给她娘喝了,还有眼前之人,莫名的,林清安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甚至下意识地想要往院外跑。

“妻主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娇娇现在觉得难受,妻主也像娘之前那样帮娇娇好不好。”

“要不然这好东西可得要浪费了。”他说话间,已然轻解深色罗衫,将那颜色变得有些暗沉的茱萸递到她的嘴边。

许是因着男人刚生产后没有多久,那处微微涨得和个小笼包一样,满是弥漫着浓重的甜香。甚至因着他前面说的难受二字,还往外溢出了少许。

“妻主亲娇娇一下好不好。”男人的嗓音,带着浓浓暗哑,漆黑的眸子中则是暗沉。

谢曲生正梦到关键的时候,外头天亮了,他也被一只跳到屋顶上的公鸡给吵醒了,在一摸枕边,哪里还有人在。

在一抹那平坦得空空如也的胸口,不免有些挫败的坐了起来,脸上还带着一丝气恼。

“妻主人呢?”

“驸马今日天一亮便回学院上课去了,还吩咐小的等下早点带殿下归家。”端着早膳推门进来的书言见到自家主子直勾勾地盯着他,吓得他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哼,我看她哪里是去上课,分明就是在躲我。”

小嘴微瘪的谢曲生见她那么排斥二人间的亲密之事,也开始反思起了,他之前和她的第一次圆房,是不是伺候得她不舒服?所以她才会不喜欢?

上辈子也是?难不成…………

“殿下。”书言见他突然低垂下头,浑身上下散发着阴沉之气,有些不安道。

“等下回去的时候,给本皇子多找几本那教导闺房之事的书来,记住,最好是带图的那种。”他就不信了,他拐不上人上他的床。

等半月一过,林清安回去的时候,正遇见了同样拿着包裹准备外出的何钰,吩咐赶车的墨枝。

“何姐姐可要和我一道,还有这天马上就要黑了,还是坐马车比较快些。”

何钰本想拒绝的,可见周围的天色确实已经暗沉了下来,随即点头上了马车。

马车上的二人谁都不说话,使得这氛围格外安静。

等对方临下马车时,林清安鬼使神差地拉住了他的手,出声道:“再过几日便要到中秋了,不知那时我可有邀姐姐一同赏花灯的机会。”

半垂着眼眸的何钰看着那拉着他袖口的手,只是给了一个临摹两字的回答。

“界时若是无事,我定然是有空的。”

“好,那我便等着何姐姐了。”她就跟听不清他的潜意识话语,眉眼弯弯,璀璨如繁星。

何钰但笑不语,转身消失在了那无边夜色中。

许是九月份的天,连带着这气温都下降了,树上的叶子也在一寸寸变黄,无声的告诉他们,这冬日即将要来了。

今夜因着她回来的时间较晚,加上没有多大胃口便没有去大厅和他们一同用饭,等沐浴后便一头钻进了书房中。

只是这书房中,谁曾想到,早已有人先一步地鸠占鹊巢了来,甚至令她再三怀疑,她是不是走错了地。

檐下挂着的朱红灯笼则先一步被人撤下,而屋内则是红烛摇曳,原先她用来温习课业的书案上铺了对足有手臂粗大的龙凤双烛,脚下则是那洒了满地的绯红花瓣。

随着她推门进来后,鼻尖轻嗅到一缕淡淡的草木清香,若是细闻,还能闻出其中带了几丝|cui|情|之味。

那挂满了绯红金丝帷幔的填漆雕花大床内,正侧躺着一额贴牡丹花钿,眼梢间抹了一层金粉,将那眼尾用黑线画得勾长的少年。

等她走过去在看,只见少年的头上还带着一对纯白猫耳,脖间带一黑红二色缠编而成的小铃铛项圈,就连那手腕和脚腕处都各带了一根细小的红绳金色铃铛,随着他的动作间,林清安还看见了他缝在那雪白亵裤后的毛茸茸大尾巴。

“恩人,你来了,奴家可都等你好久了。”谢曲生见人走近,眼眸似怨似嗔的扫了一眼,端得百媚横生。

第24章二十四、红痕“你在做什……

“你在做什么。”林清安看着那不断朝她搔首弄姿的少年,只觉得脑壳子生疼,还有他身上穿的都是什么鬼东西。

他以为他是狐妖,可她非是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宁采臣。

“奴家自然是等着妻主来临幸奴家,妻主,你快过来嘛,好不好嘛。”

“自从那次后,妻主都许久未曾和奴家亲近过了,奴家心里慌得很。”

“你看你现在穿的成什么样子,简直………”‘成何体统’四字在她唇边咀嚼许久,始终吐不出来,只能将她身上的外衫脱了给他盖上,省得眼见心烦。

导致她现在每次回家的时候,都误以为自己进的是一处花楼。

“娇娇今晚上穿得不美吗,还是娇娇画的妆容不美。”越挫越勇的谢曲生伸出那带着铃铛的脚缠上了她的脚,不停的勾勾缠缠。

“妻主,你看看娇娇嘛。”少年的嗓音拉得又娇又媚,就像是那奶猫往你心口上轻挠了那么一下。

谢曲生见她闭着眼不看他,直接迈开了那上画一朵缥缈出尘墨荷的腿朝人直接扑去,一只手,则不断的在她衣襟处打着转转。

“娇娇今晚上可是换了新的香洗了白白,妻主你闻闻香不香。”那白皙的胳膊就差没有直接往她嘴里送,让她咬上那么一口。

“你这样成何体统。”

林清安看着那条缠住她的毛茸茸狐狸尾巴,一时之间竟不知是将人给揪下来,还是直接扔他在这里才是。

还有,她不得不承认的是,这尾巴的手感甚好,也不知是用什么毛做的。

“是娇娇这样穿得不美吗?要不然妻主都不睁开眼看看娇娇。”眉梢微扬,媚眼如丝的谢曲生见那只看了他一眼便闭上眼的女人,不免心生了几分挫败。

明明他都按照了那话本上说的做了,为何这女人就没有马上化身为狼?他可记得书上说,书生最喜欢狐狸了。

可书上好像没有说,书生到底喜欢是的白狐狸红狐狸还是杂毛狐狸了。

“你这样,你该让我说你什么好。”正当林清安准备老规矩将人打晕时。

“我不管,反正今晚上我就是要。”谢曲生紧咬着牙根,直接扑了上去,那口森森白牙直接咬上了她的肩膀。

“我不管,今晚上妻主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屋内烛火摇曳,红木雕花缠枝苏绣双面屏风上倒映着俩道剪影,与外头被银辉月色折射|进来的花影绰绰交缠成影,显得朦胧而梦幻。那燃烧中的龙凤双烛不断流着泪,直到天亮方化为滴滴残泪。

那夜的胡闹后,林清安总觉得,她就是被榨干的地里小白菜,就连那腰上的动作稍大一点,都疼得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寒气。

可医书上分明说过,男女同房皆是女采阳补阴,唯到她这就跟反了过来一样?

就连对方那精气神头十足的那样,完全像极了那细饱了精|气的妖精。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腰疼。

正当她走神中,并未注意到迎面而来的一人,当她见着面前朝其走近的黑影后,脚步下意识左移。

“小林大夫。”本因擦肩而过的二人,却因其中一人的出声而交织在一起。

“乔大人。”直到那人出声唤她时,她方才回了神。

“小林大夫近来的日子倒是过得不错,就是不知后宅是否平静。”乔林笙在离去时突然来了那么一句,显然话里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