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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撩妻手札(女尊)

可却被眼疾手快的林清安高举过头,又不知从哪里拽来一根发带将他的手给捆绑了起来。

甚至,就连他的身上也被这女人给点了穴道,现在的他,同那任人宰割的鱼肉有何不同,特别还是在他们是一男一女的身份下,更令他打从心底泛起了浓重的恐慌。

“你等下出去和他们说,这里除了我们外就没有其他人,听见了没有,要不然我就杀了你。”为证明她说的是事实,她还特意颁开他的嘴,将那白瓷药瓶里的药丸扔进了他的嘴里,并拍着他的脸,恶狠狠道:

“此药名为含笑半步癫,若是在二十个时辰内没有得到解药,那么你就会全身流脓,经历肝肠寸断之苦而死。”女人阴恻恻的语气配合上那深冷刺骨的笑,即便那药不是真的,此刻也令人信了大半。

“我相信小侯爷是个聪明人,应该懂得取舍的才对,毕竟我可是听说那位林大将军再过不久就要班师回朝了,难不成小侯爷不想再见到她最后一面吗。”

有时候除了必要的手段后,这打蛇更需得打七寸,特别当对方还是那等狡猾如泥鳅的毒蛇后。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此刻时临瞳孔中飞快的闪过一抹阴狠杀意,那双被禁锢中的手紧握成拳,攥得发出令人牙酸直倒的‘咯咯’音。

“我不知道什么,我只知道我想要活着,若是小侯爷不配合,林某倒是不介意在黄泉路上与时小侯爷一同相遇,反正在下不过就是烂命一条,自然是比不上小侯爷的命金贵。”

这一次,在她说完,她便直接将人给推下了床,就连那藏在袖口中的匕首也直指他的脆弱咽喉,那无声的口型更是在威胁他。

“你!”生平第一次被女人给踹下床的时临,此时恨不得将她给剥皮抽血的心都有了,更别说还是那么赤|裸|裸的威胁!

即便此刻愤怒如时临,却不得不为其妥协,甚至就连心里都在不断思索着等此事过后,他要怎么恶狠狠的报复此人才能一解心头之恨。

正当门外的女人等得有些不耐烦,并准备破门而入时,那扇紧闭的房门先一步‘叽呀’一声推开,而后露出一张带着朦胧酒意的铁青小脸。

“张克尔统领倒是好大的胆子,居然连本小侯爷的房间都想要闯进来,不知道是不将本小侯爷放在眼里还是不将我伯母放在眼中。”少年的一声冷嗤,满是带着久居上位者的气势。

“下官不敢,只是之前下官看见那贼人闯了进来,担心会对小侯爷产生危险,这才出此下策。”女人在说着话间,那视线还不时往他身后望去,似想要看出几分端倪来。

“呵,本小侯爷怎么不知道这里有什么贼人,不过扰人清梦的不识好歹者倒是有不少。”双手抱胸的时临从鼻间冷哼一声,更带着极大的厌恶。

“下官不敢,可下官也只是奉命行事。”即便此刻时临的态度在强硬在厌恶,那被称为张克尔统领的女人仍是不曾退怯半分。

显然她今夜是打定了主意,定要进去搜索一样。

“外头可是发生了什么,怎么那么的吵。”正当门外的二人还在争执不下时,房里先一步传来了一道娇媚入骨的女音。

他们一般都是听到男人会发出这种声音的,倒是生平头一次见到女人,连带着人也越发好奇到底是何样的女人。

“不过是些小事,我等下马上就进来。”可随着他的话落后,那秋香色缠凤凰花帷幔也正好被一只白皙的小手掀开,继而露出一张眼梢间晕染了一抹娇艳海棠花色的女子。

只见女子赤足踩在那猩红兽皮毛毯上,一头泼墨青丝随意披散在后,就连那身上的外衫都是松松垮垮的穿着,随着她的走动间而露出大片盛放着娇艳红梅的白雪皑皑之地。

有道是月下看美人,美人越看越美,何况这美人还有着一幅冰肌玉骨的雪肤。连带着不止是男人,亦连女子都看呆了,只因好看的美人谁都喜欢,又何来的分什么男女。

“你先前不是说马上就会处理好了吗,怎地还要那么久。”眸中含着春艳的林清安娇嗔一声,随即像是条无骨软蛇般缠在了男人的身上,亦连那双狭长的瑞凤眼中都氤氲着朦胧水雾。

“小侯夫人安好。”张克尔看着面前的女人时,架不住黑脸一红。

只因她今日在上值之前,便听闻了那位向来迷恋张将军数年的时小侯爷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个女人,并且死缠烂打的和人成了亲。更听说他嫁的那个女人生得比城里最瘦小的男人还要生得瘦弱,仿佛一阵大点的风就能将人给吹走了。

当时她听见的时候,还嗤之以鼻许久,只觉得那位时小侯爷该不会是因为听见将军纳了位夫郎,这才在恼羞成怒下随意找了个女人嫁了。可当今夜初见时,她都不得不感叹一句,这小娘皮长得还真是贼好看,也不知道那脸蛋是不是比豆腐还要嫩上几分。

“张克尔统领一直盯着本小侯爷的妻主看,也不知是想打什么主意。”眉头紧蹙的时临上前一步,遮住了那女人过于浓稠恶心的目光,甚至还心有懊恼林清安此人出来就出来,怎得还穿得那么的伤风败俗。

难不成她不知道,有些女人可是荤素不忌的主,甭管她是男是女,只要好看就行。

“下官不过是瞧着小侯夫人的模样生得不大与楼兰人相像,这才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哦,是吗。”搂着身侧女子的时临从鼻尖冷哼一声,显然对此嗤之以鼻。

“不过这里头可没有张克尔统领说的那些贼人,若是大人不信,大可进去搜寻。”羽睫半垂的林清安往旁边稍过,将人侧身迎了进去。

只因若是这女人再不走,她实在担心会再出现什么纰漏来。

很快,等人搜索结束并在离开后,那位领头的张克尔统领还深深的望了林清安一眼,那眼中的神色过于复杂,一时之间竟不知她到底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唯有林清安见她大拇指上带着的那枚狼图腾缠藤银戒时突然心惊了一瞬,只因那枚相同的戒指,她曾在那个女人的手上也见过。

“我说你现在可以放开小爷了不。”随着那些脚步声逐渐消失于黑沉夜色中,铁青着脸的时临朝人怒嗤道。

若非顾忌着那抵着在腰后的出鞘匕首,他早就一脚碾上她的脚了,哪里还像现在这般忍着好脾性同人说着话。

“今晚上发生的事,林某还希望小侯爷能彻底烂到肚子里。”阴沉着口吻的在林清安关上门后,不忘将那白瓷瓶扔了过去。

显然刚才给的毒药是真的,并非是随口诓人而为。

“放心,本小侯爷可没有那么八卦。”将药吃进肚中的时临翻了个白眼,随即马上夹着腿,有些八字的往那侧间中走去,加上那憋得发青发白的脸,无须她想都知道他想要去做什么。

可在那人的剪影映在那座六扇芙蕖飞燕留小紫檀木屏风上,并配合着从外投映进来的绰绰花影烂漫时,忽地顿了动作。

正当林清安以为他是憋得太狠尿裤子了,一道不亚于河东狮吼的话直接朝她砸了过来。

“小爷告诉你,你可不许偷看!”在他即将解裤头中,不忘恶狠狠的来了那么一句,显然是将她当成那等饥不择食的登徒女一样了。

“放心,我对你这种黑得跟炭一样的男人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