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烟凉的娘家远在洛阳,殷老又是祖父,叫他去置办少女新妇的首饰衣裙胭脂水粉,实在是为难他。

于是寒烟凉只得亲自置办嫁妆。

提起买首饰衣裙,南宝珠稍微起了点兴致:“长安的首饰铺子应当又上了新品,去看看也好。听说玉能安神,给宁晚舟买一块好玉吧。”

……

临近年尾,长安城街道繁华?马车游人络绎不绝。

殷老给了一大笔嫁妆钱,再加上南家姐妹也不是缺钱的人?三人几乎包圆了长安城最顶级的珠宝阁里大半的珠玉琳琅。

三人尽兴而归,回到玉楼春已是黄昏。

上楼的时候,南宝衣滔滔不绝:“他沈家出得起金银器物,咱们的陪嫁也陪得光鲜亮丽,这才是门当户对呢。”

“可不是?”

南宝珠提着锦盒:“总归不能叫沈家觉得咱们这边寒碜——”

话未说完?三人看见楼梯口站着一位大丫鬟。

生得端庄富贵?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府里出来的。

那丫鬟笑吟吟地福了一礼,腰间挂着的“沈”字腰牌不动如山:“给镇国公夫人、南姑娘请安!寒姑娘?我们夫人在雅座等您,想与您说说婚嫁的事。已经等了一个下午。”

三人对视一眼。

竟是沈夫人到访……